第一千四百零四章 一名文士(1 / 2)

向知道劉清最後的意思,其實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因為要其離去便是沒有現在的時光,畢竟向接受聖命的時候劉清便在現場,自然知道他向領兵於外,而且回來的時間還不長,自然能夠好好休息的話便是最好,而向要是因為自己忘了其‘不勝酒力’的事情,弄得其有些昏昏欲睡,使得其沒有辦法繼續在外這樣一件事,而感到心中愧疚,之後送其離開,更是今這一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的話,劉清自己心中反而會不安,而向正是從劉清的話語之中聽到了這樣的內容,所以才沒有送其離去,不過向卻是遠眺著劉清旁邊的侍女扶著其前進,在護衛緊緊跟隨之下回到街道上,最後融入那人潮之中,乃至於失去了蹤跡,直到沒有看到,向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看了看站著的典韋再次示意典韋坐下,同時發生道:“店二,將對麵收拾一下,菜肴以及酒就不必了,重新拿一套上來。”店二在向還沒有完的時候便是再次出現,而在看到向手指指著的地方以及再次坐下來的典韋,便是明白向的是什麼意思了,所以店二便是再次速度極快得依照向所的行動,向以及典韋二人則是再次安靜地進食,不時地飲酒,向看著對麵那桌依舊趴在桌案上睡覺的人,看著其空蕩蕩僅有酒壺放置著的桌案,不由得心中暗道,隻飲酒,卻無菜?

這樣的人在向原本世界不多,大部分人在飲酒的時候會吃著東西,不過卻也不代表沒有人會直接飲酒,連菜都不用的事啊~不由得向便是心中暗道,這個家夥是遇到什麼了吧~不過這不關向的事,畢竟下事有千千萬,難道什麼事情他向都能過插手?有時間去插手?低著頭看了看瓷碗,發現已然無酒,便是自己給自己鼓了酒,順便給典韋添了添酒,典韋一見便是低了一會兒頭,以示感謝,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卻是聽到了腳步聲,而且留在他們二人旁邊,雖然在進食飲酒,可是卻不代表他們就沒有進行警戒,典韋首先便是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向自然也是抬起頭來看去,那名醉倒在桌案上的人此刻已經起身甚至身子有些歪歪扭扭地向著向二人靠近,這兩處桌案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其實正常饒話也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可是一個走路歪歪扭扭,搖搖晃晃的家夥,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便是到達向的麵前,這樣走路的人步伐不會大,跟正常的情況要不少,同時不時地頭發還會隨意甩動,當然衣服也會變得鬆垮下來,不過向卻可以依靠那不時而過的發絲看到其麵容,雖然無法看得真透,卻至少向能夠肯定的便是這個家夥很年輕,而且同樣是一副白臉生的樣子,不過這白卻在向看來有些許不對勁。

不過因為向並沒有辦法完全看到這名文士的麵容,更沒有替其把脈,所以向也不是很肯定,這名文士距離向二人越來越近,而典韋雙眸自然是越發警惕,雙手手掌壓著桌麵,似乎隨時便是會立刻攻擊或者行動一般,而向在注意到這一點之後便是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碟子,典韋被向製造的聲音吸引,便是看了過去,畢竟之前在進食的時候並沒有發出這樣的聲音,至少沒有這樣的勁兒,典韋在注意到這樣的勁兒後便是知道向有什麼示意,在看到向輕微地搖了搖頭之後,典韋便是頓了頓收回雙手,雖然雙目依舊看著那名不斷靠近的文士,警惕依舊沒有減弱,不過似乎並沒有之前那種要立刻製服對方的想法,而剛剛向故意製造的聲音,則是用了極其微弱,甚至可以是忽略不計的氣,才有這樣與之前夾菜不心發出聲響乍聽起來一樣,可是仔細分辨卻有著勁道不同的變化,而典韋對於這樣的聲音有著分辨,要不然的話又怎麼能夠注意到老虎,甚至將其弄死呢?無法從獵物或者敵人聲音來判斷其狀態,那麼便是很可能被其威嚴的外表,恐嚇的言語給嚇到,如此豈不是沒有辦法達到最好的目標嗎?看著那名文士晃悠到麵前,不等話,便是直接坐在向的對麵,至於那原本存在的草席已經被二給拿走了,重新鋪上了茅草,而這名文士卻是一坐下便是直接舀起了一勺酒,沒有瓷碗,更沒有用自己的嘴去觸碰,直接便是臨空向著張開的嘴唇之中倒入,典韋一見便是想要製止,不過卻是被向眼神示意不要妄動,看著這名文士將木勺放下,向便是道:“兄台可還要?”一聽到向的話語,這名文士便是略微抬起頭看向了向,此刻向才終於完全能夠看清楚這名文士的麵容,幹淨俊朗,雖然衣冠不整,不過卻也不像向這般連冠都沒戴,不過卻與向相似,並沒有什麼配飾,可是因為這名文士醉酒,看起來要落魄不少,可是向卻能夠通過這名文士的雙眸看出其並非如外貌所看的那般落魄,炯炯有神的目光,同時能夠看出其自信的內心,一名醉酒如此,甚至衣衫不整的人正常來都是經受打擊的家夥,可是這名文士向卻能夠肯定絕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