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則是仿佛剛剛看到這些官員一般,還沒有上前,便是直接在岸邊行了一禮,這些官員一見便是立刻同樣回禮,心中對於向則是有了些許看法,至少剛剛向的舉動極為尊敬他們,在禮畢之後,向才走上這令其難以想象的橋上,經過一些亭台樓榭之時,向便是會停下來,跟這些身著官府的官員隨意地幾句,畢竟這是禮儀,當然最好是可以敬酒,隻是現在這裏雖然位置都準備好了,桌案什麼的都有,可是卻沒有食物以及酒,而向跟這些人又不是很熟悉,所以隻能夠都幾句便離開,向另一處不少官員圍著的地方行去,當然有一點讓向感到有些奇怪,那就是這些官員雖然是在這裏,甚至在遠處向還看到了袁隗等人,而這一處亭台樓榭更是直通湖泊的對岸,可是在左右兩側則是各有著一個搭建在湖泊之上的舞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對此向不由得心中暗道,這是咋回事?不過那裏沒有人,這裏一條筆直的道路,所以向隻要不斷前進就行了,終於向便是來到了袁隗等人所在之處,看著袁隗等人便是直接行了一禮,接著向便是道:“袁大人,子有所疑惑,不知,大人。。。”袁隗一聽便是不由得愣了愣,接著和藹地道:“不知向大人有何疑惑?老夫若是有所知曉,但無不言!”向一聽便是行了一禮,道:“既如此,子便多謝大人了!”
完便是看著在袁隗等人前方,或者應該是在向眼前的那無人所在的地方,那裏有著一個極長的桌案,至少比之普通的桌案要長不少,而且桌案上的花紋明顯也要顯得華貴一些,而那裏就隻有這一處桌案,而想要到那一處地方,還需要走一段時間,與剛剛向走過來不同,至少還需要在陽光下走些許的時間,而不像剛剛那些亭台一般極短的時間便是可以到達下一處,而那僅有一處桌案的亭台較之要大一些,而在後方還有一處更加龐大的亭台,而此刻在那裏啥也沒有,而袁隗在注意到向的目光後,便是轉過頭看去,而旁邊的那些官員也可以都是老狐狸,也不由得便是轉過頭看去之後又看了看向,發現向的眼神之中有著疑惑之色,便是不由得微微有些許呆愣,而袁隗則是在這個時候看了看楊彪,接著便是看著向道:“向大人,此處乃是汝。。。”不過不等袁隗繼續下去,突然便是傳來了張讓那熟悉的聲響,那尖細的聲音長聲道:“聖上駕到!”一聽到這樣的話語,袁隗便是立刻停下自己的話語,而這裏的官員則是都向著剛剛向走來的地方,那亭台之內的官員便是立刻各自左右讓開,猶如演練無數遍一般,行雲流水地讓開道路,同時跪下來大聲喊道:“臣等參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向同樣也是如此,直接讓開道路跪下來。
並且因為袁隗等饒緣由,向直接被擠到了他們這些老狐狸的後方,成為最靠近那無人桌案的家夥,而張讓卻是繼續大聲喊道:“董太後攜二皇子駕到!何皇後攜大皇子駕到!”這些官員一聽便是不由得再次大聲喊道:“臣等參見太後、皇後與兩位皇子!祝太後與皇後千歲!”而之後才聽到腳步聲響起,向能夠清楚地聽到不少腳步聲,其中有不少人腳步沉重,顯然是拿著一些什麼沉重的東西,而隨著時間的額推移,自然是很快便是到達了向等人這裏,而這個時候向便是聽到了一道年輕,卻又溫潤如水的聲音,清脆地道:“陛下,不是聽聞那向大人已然到達,為何妾身。。。”這個時候劉宏的聲音便是響起來,道:“皇後莫要如此,方才在外之所見足以證明向愛卿已至,莫要心急。”完便是看了看周圍,接著便是看著向道:“向愛卿為何不起身?”畢竟向一身不同的服飾足以明其身份了,而向一聽卻是依舊低著頭,道:“啟奏陛下,臣依舊是臣,豈可亂?”劉宏一聽便是道:“即將迎娶朕之愛女,何須。。。”不過不等劉宏完,向卻是立刻道:“啟奏陛下!君臣不可亂!臣下的陛下賞識得迎公主已是萬幸,豈可因此而自負驕縱?此非為臣之道!”劉宏一聽便是神色有著讚賞之意,而董太後也同樣如此,何皇後卻是眼神停留在向的身上,不斷地轉動著,在思考著向話語之中的深意,而其餘的官員在聽到向的話語之後都微微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不過因為都低著頭,所以各自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劉宏更是看不到,而這個時候何皇後則是看著向道:“向大人即將迎娶萬年,妾身乃萬年母後,還請聖上允許讓向卿起身,若是妾身連萬年所嫁之人亦不認得,妾身這母後豈非。。。”劉宏一聽卻是想了想,看向了董太後,因為何皇後的很符合常理,而董太後一見劉宏的目光便是道:“陛下,哀家亦是欲看看向卿,畢竟萬年乃是哀家看著長大,還望。。。”到這裏,劉宏便是點零頭,道:“既然皇後與母後皆有此意,向愛卿便起身一見吧~”向一聽便是慢慢起身,不過卻依舊低著頭,同時道:“陛下,臣下之容恐染陛下龍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