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卓以及李儒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以及分析,因為此刻並州軍距離洛陽並不遠,董卓看著李儒道:“文優!此些並州士卒幾欲渡河,是否當於河道擊之?”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正常來半道阻擊才是戰鬥之中需要的,而李儒則是看了看董卓之後搖了搖頭道:“嶽父莫要忘卻此時洛陽城內並未完全穩固!嶽父若不坐鎮洛陽,則恐城門士卒受到唆使,而皇宮亦有易主之可能!”董卓一聽看了看一邊的皇宮,想到了這麼多年奮鬥的緣由,便是一會兒不由得搖了搖頭,而李儒則是繼續道:“此前嶽父與其之間來往甚密!如今乃是其義弟領兵至此,身為兄長卻位居其下,想來其心中定然不忿!隻需派遣那人前往,同時帶上些許厚禮,言明其中利害,想來其便必為嶽父所用,屆時。。。並州軍必破!”
董卓一聽便是想了想道:“帶上黃金千兩,金銀玉器十箱如何?”李儒一聽便是看了看董卓道:“嶽父所言雖可,卻依舊不足!”董卓一聽便是不由得‘哦’了一聲,有些疑惑地看著李儒,畢竟之前就算送錢過去也沒有這麼多,現在這麼多在董卓看來已經足夠了,而李儒則是道:“其乃武將,武將之所愛乃兵與。。。”董卓一聽到這裏便是看了看李儒,似乎在期待李儒繼續下去,不過看到李儒的眼神,董卓想了想道:“文優是言之那匹寶馬?”李儒一聽便是點零頭,道:“如此寶馬贈送之,其心中必然感恩!屆時。。。。”
李儒並沒有繼續下去,而董卓也沒有立刻回答,李儒也沒有催促,畢竟那匹馬可是不久之前才得到的,不過李儒相信董卓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果然一會兒之後董卓便是點零頭,而李儒一見便是立刻開口稱讚了董卓一番,董卓則是笑了笑之後讓李儒去負責這一件事情,李儒一聽便是立刻離去,其實這件事情他早就準備好了,甚至連禮物都準備好了,乃至於比之董卓的都要多,至於馬匹隻有在董卓同意他才敢去碰,要不然的話,他也可能被董卓責罰,李儒立刻便是將財物以及馬匹拿出來之後便是找到了之前所的人,此人賊眉鼠眼,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甚至見到李儒都點頭哈腰,最後在李儒的命令下才向北而去。
夜晚乘坐船隻過河,之後看著搭建在河邊不遠處的並州營地,不由得便是撇了撇嘴,因為從此饒目光來看便是能夠看出這些營地的搭建並不穩固,甚至連他們涼州士卒都比不上,要知道涼州士卒有著羌族人,這些人搭建營地極為隨意,可卻穩當,當然再加上漢饒將領,營地的搭建雖然不如西園軍等軍士,可是卻也能夠看出這些涼州士卒的豪邁以及彪悍,而且在這處營地之中還沒有多少的人員在巡視,簡直就是疏忽!不過這樣對於此人更好,此人看著那些在飄蕩著的旗幟,借著月光看著上方的旗幟,在確定自己目標所在後便是行去。
此人在靠近這一處旗幟所在的營地之後才被士卒攔下來,士卒看著麵前一身普通衣著的人員眼神之中有些好奇,便是道:“來者何人?”此人一聽便是點頭哈腰地道:“這位軍爺,的是呂將軍家鄉之人,此番前來是受托送些家鄉之物而來。”這名士卒看了看此人,又看了看身後那匹背著東西的馬匹,便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之後便是道:“在慈著!”便是轉身向呂布稟報,而此人則是在發現無人看著他後便是不由得嘲諷一笑,呂布則是在從士卒那裏得知此事之後便是看了看此刻在營帳內的另外二人,不由得三人相視一笑,之後除了呂布之外,另外二人便是將麵前桌案上的東西拿著離開了營帳,而那名士卒也同樣被呂布吩咐去將來人帶來,而呂布則是手掌一握將手中的紙張碾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