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日,彭城上的士卒都極為謹慎地看著遠處的旌旗所在之地,而那裏此刻正有不少的炊煙升起,這一幕,在城牆上的士卒可以每都見到過,而且能夠在城牆上聽到一些嘈雜之聲,仿佛是在訓練士卒一般,而在城牆上,此刻陶謙等人都在那裏,一副疑惑的樣子,即便是陶謙也同樣如此,畢竟之前曹操都是讓士卒休息兩三便是過來進攻彭城,可是現在已然過去了這麼些時日,卻依舊沒有人前來進攻,這就多少讓陶謙有些疑惑了。
陶謙看著曹豹道:“曹將軍!那曹操營地一直如此?”曹豹一聽則是看了看一邊的士卒,他可是將軍,怎麼可能一直守著城牆,查看曹操那裏的情況?這裏具體的情況,自然是這裏的守衛士卒最為了解了,一名士卒一見到曹豹的目光,便是上前道:“啟稟大人!遠處敵軍營內一直如此,每日皆有訓練之音傳來,且炊煙亦是如此。”
陶謙並沒有離開,而是看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是發現炊煙已然斷了,這就明曹操的營內依舊有人存在,或者應該曹操的士卒依舊在那裏,可是卻沒有進攻他這裏,陶謙有些搞不懂曹操究竟想要做什麼了,故而便是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
劉備身為援軍之人,並沒有開口話,畢竟他帶著援軍前來,而陶謙在曹操還沒有敗之前,則是需要給劉備提供足夠的糧草,要不然的話,劉備又怎麼會協助他們呢?而且這樣的事情,此刻是徐州自己的事,劉備也沒有那個身份對於徐州的事情指手畫腳,而陶謙看了看曹豹,曹豹一見則是道:“主公!末將以為,我等在此守衛即可!那曹操原來至此,如今些許時日未曾進攻,想來糧草定會不濟!屆時我等再出兵而攻之,定有所獲!”
陶謙一聽點零頭,並不發表任何的看法,而是轉過頭看向陳珪,陳珪一見則是略微顫抖著雙手,輕聲道:“主公!某與曹將軍亦是同等看法,如今我等固守彭城即可,頂多派遣士卒打探沛情況,以防曹操暗中派遣兵馬襲擊沛,屆時威逼我下邳。”
陶謙再次點零頭,這一次則是看了看糜竺,最後道:“劉將軍,不知有何想法?”劉備一聽則是有些疑惑,不過卻是很快就恢複過來,道:“啟稟陶大人,末將僅不過一介援軍,豈知徐州之事?”陶謙一聽笑了笑道:“無妨!還望劉將軍不吝賜教!”劉備一聽則是想了想道:“既如此,那在下便直言了!”完看了看陶謙等人,便是再次道:“在下以為,若欲托,當出兵相戰,而隻顧留守在此,則當被敵軍牽製,甚至中列軍之計。”
完,劉備便是站在一邊,沒有繼續開口,不過劉備的話語卻是可以沒有過一般,畢竟劉備並沒有明確明方法,或者做法,故而曹豹在聽到劉備的話語之後,便是撇了撇嘴,不過卻也沒有給劉備臉色,畢竟怎麼劉備也有著數千人,要是跟劉備有著矛盾的話,不是把劉備推出去,甚至是推給陳氏嗎?這樣的話,他曹氏不就會在徐州受到打壓嗎?至於最近一段時間糜竺跟劉備走得近,這一點,曹豹可沒有過多的重視。
而聽到劉備的話語,陶謙則是大聲好,之後更是直接命令曹豹明日一早用過膳食之後,便是領兵跟劉備一同出城對曹操的營地發起進攻,當然在發布這樣的命令之時,陶謙還詢問了一番劉備的意思,而在確認劉備並沒有異議之後,便是將這件事情確定下來了,至於為什麼不是現在出兵,則是因為現在已經下午,要不了多久就是夜晚了,而夜襲的事情在陶謙看來很容易出事,畢竟要是有埋伏的話,也很難發現,故而白進攻相對要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