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四章 原是郭嘉(1 / 2)

再次將酒飲盡之後,郭孝則是看到向直接用箸將夾起菜直接送入喉中,而郭孝一見略微愣了愣,便是道:“兄台便不怕菜中下藥不成?”向一聽便是略微抬起頭,不過遮擋在兜帽衣下的雙眸並沒有被郭孝看到,而向則是聲音之中有些疑惑地道:“菜中有藥?”郭孝一聽,便是笑了笑道:“自然沒櫻”向則是極為自然地道:“既如此,那還有何懼?”完便是再次夾菜送入口中,而郭孝一聽則是略微愕然了一下後,便是道:“是在下之錯,當自罰之!”完便是直接添酒飲盡。

而郭孝在飲盡之後,便是再次道:“至此相遇,想來兄台已然知曉,如若不然,兄台又豈會於某至此之地,僅短短些許時間便至此?想來兄台若是有意,在下入城之時,當亦是已然知曉啊~”向一聽並沒有對此什麼,而是道:“此番曹操進犯徐州失利,而其帳下謀士戲誌才已然殞命,不知郭兄有何打算?”郭孝一聽不由得雙眸直接睜開,盯著向,在來到向治下的時候,他並沒有辦法跟自己想要聯係的人聯係,因為向對於自己治下有著極大的控製力,想要送書信離開在邊關區域等的重城或關隘處都要經過嚴密的搜查。

故而他並沒有讓人送書信回去,而且因為到達了這裏,而原本便是想要看看向治下的情況如何,故而並沒有立刻離開,至於送書信的內容,他也就是跟朋友報平安罷了,畢竟他在意的人不多,而其中那幾個有數的友人自然是在這一行列之中的,故而驟然之間得知自己一位友人已然殞命,自然是昂其心神震蕩不已。

那明亮的雙眸以及緊盯著的做法,便是想要知道是否有什麼後續,而戲誌才可是其友人之一,故而眼神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悲傷之情,而向看著郭孝如此,則是開口道:“至於其亡命之顧,某並不知曉?僅知當初兗州生亂,而曹操帶領些許兵馬緊急回返兗州一番不測,而其則帶領剩餘兵馬從徐州撤離,最後究竟如何殞命,則不得而知。”郭孝一聽則是神色再變,畢竟他與戲誌才的友誼很深,而要是連戲誌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話,那麼不就妄稱友人嗎?

不過郭孝在略微過去一段時間之後,便是從之前關於戲誌才的死亡之中回過神來,雙眸略微凝重地看著向,道:“莫非兄台已然知曉郭某身份?”向一聽並沒有回答,而是給自己添酒之後舉樽示意,郭孝一見,便是同樣舉樽而起,將酒飲盡,向則是再次道:“不知郭兄在境內看了多少事物,有多少感想?”對於剛剛郭孝的詢問,則是置之不理,而在聽到向的詢問之後,也同樣不再糾纏之前那個問題,而是給自己添酒之後,拿起酒樽輕微搖晃了一番,便是道:“治下百姓安居,家家皆有些許餘糧,與大漢其餘之地相較,百姓安樂不已,且各村之中皆有在下見所未見之事物,實乃居住首選之地啊~”

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語就驕傲自大,而是看著郭孝,道:“郭兄何必如此言之?以郭兄之才,若是於他人帳下,理當得重用之人,如此之輩,何必如此之言?”郭孝一聽則是再次看了看向,眼神之中略微有些許凝重,畢竟對方現在身處在並州,晉陽城內,而他所在的地區卻是潁川,而當初對方身在洛陽的時候,可以都沒有去潁川過,那麼對方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而且還能夠知道戲誌才殞命的消息,從這一方麵而言,向的消息渠道還真是有些可怕。

郭孝則是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是道:“守衛之士過多,雖於如此之時無有大礙,可若長期如此,恐使百姓耕種有所影響,不過各地修渠、墾荒,如此想來糧草當無有大礙,可若長此以往,百姓負擔不知是否過重啊~”而郭孝在完之後,向明白對方的意思,第一點則是在前文已然有所明,向自然也意識到,而第二點,則是對於現在這個情況的百姓,如今雖然向治下的百姓數量不少,可是想要讓數十萬兵馬以及治下百姓都有飽食,也是有所困難的,畢竟耕種的人就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