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營帳之中,袁紹看著麵前除了去巡視以及到河岸附近巡查的士卒以及將領之外,便是有著田豐為首的謀士,還有就是顏良文醜等為首的將領,袁紹看著這些人便是道:“諸位!如今已然交戰數月,雖依舊遵照我等計劃而行,可!我等消耗之箭矢已然過多!如若繼續消耗,恐。。。。”袁紹的話語完,便是看向了田豐等人,而顏良等人並沒有開口,在他們看來有沒有箭矢都無所謂,因為身為武將,隻要敵人在自己的麵前,那麼便是隻要直接衝殺過去擊敗對方便是可以了。
而田豐則是想了想道:“主公!如今我等已然減少箭矢之用,而與那公孫之戰,我等冀州步卒並未怯懦,依舊占據上風,主公不必擔憂!僅需隨時注意那壺關之事即可!”袁紹一聽又看了看許攸等人,許攸一見則是直接眼觀鼻,鼻觀心,畢竟他並沒有什麼能夠的,現在可是光明正大的開戰,而且是依仗著界橋以及河水開戰,在這樣的地勢之下,再加上對麵那就算在夜晚也明顯的馬蹄聲,除了正麵對戰,陰謀詭計、偷襲什麼的都已經沒有了作用。
故而許攸等人能夠什麼?難道是派遣他們過去服公孫瓚嗎?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之前袁紹奪下冀州便是與公孫瓚暗中有交易,最後卻是設計了公孫瓚一番的情況下,去服公孫瓚那就是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畢竟公孫瓚雖然也是一方諸侯,可是卻常年為將,身上沒有身為主公那種氣度,反而是將領的脾性較強,而且身為世家豪族之人,也有著世家豪族一樣的認知,那就是對於一個人首先的主觀便是其身份來曆,是否也是世家豪族之人,或者是師從於什麼有名的大家,要是都沒有,不會受到重視,當然這在這個時代極為正常。
而袁紹也自然知道並沒有什麼方法,之所以出來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言論而做鋪墊罷了,所以袁紹也沒有強求許攸等人,便是繼續道:“既如此!接下來之戰,眾將所用箭矢必有所限製!隻是不知如此之下,諸將是否不敵那公孫老賊之卒啊~”袁紹一完便是不由得搖頭歎氣,似乎一副擔心不已的樣子,而顏良等人一聽便是直接著不用在意之類的話語,甚至顏良直接行禮道:“主公!某家作戰何時懼之?!”
而袁紹聽到這些將領的話語,便是不由得大聲道:“好!諸位將軍皆是勇武之輩!有諸位將軍相助,想來那公孫老賊不過那般罷了!諸位將領勇武不懼,想來我等帳下士卒更是不懼生死!屆時若是擊敗那公孫老匹夫!我等便可坐擁河北大半之地!屆時僅需些許時日,定可奪下並州!不知諸位將軍可願隨某一同為之?!”在營內的眾將一聽便是一同起身,一臉的激動,大聲喊道:“我等願隨主公!!”
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袁紹便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便是吩咐了這些將領接下來的事情,而在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將領便是直接離開,而田豐等人則是留下來了,至於離去的將領則是並沒有彙聚在一起,各自向著營帳而去,其中有一名將領嘴角有著隱晦的笑意,不過這一點卻是無人可知,究竟是誰並不清楚,因為那隱晦的笑意在夜空之下很快就消失,就如雲煙一般。
對於這些袁紹等依舊在營帳之內的人都自然沒有發現,畢竟就連在營帳外的將領都沒有發現,在營帳內的袁紹等人又怎麼能夠發現,即便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習武之人,可是神的釋放可不是沒有消耗,他們不是向那等的人物,向要是使用正常的神多少能夠保持警惕,當然什麼動作之類的也很難發現,而且現在是在自己的軍營之中,一整個白,或者應該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處於緊張狀態,就算是休息也不敢過分深入,所以這些將領以及人物才不會在自己的營地之中保持警惕,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休息以及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