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內圈的長槍兵以及刀兵的攻擊目標必須放在鮮卑騎兵本身之上,之後才是馬匹,而刀兵的攻擊則是沒有長槍兵那樣的攻擊範圍以及穿透性,故而刀兵才需要掌握好進攻的時機,之後發動的進攻必須迅猛,如此才能夠給予重擊。
畢竟有著馬匹在那裏,刀兵的攻擊大部分都需要首先攻擊馬匹才能夠攻擊到馬背上的鮮卑騎兵,所以迅猛以及決斷是極為重要的因素,不過這些士卒現在受到死殺間的影響,沒有那麼多的考慮因素,故而對於戰機的把握會比之原本正常的情況更加恐怖一些。
而鮮卑騎兵的衝擊雖然在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外圍進行刀輪的向這些士卒則是多少消耗不少,這些刀兵之中很快便是出現雙手緊握刀柄的家夥,畢竟想要依靠一隻手將那些有著衝擊速度的馬蹄斬斷的確有著不的難度。
向現在右手也有著些許輕微的顫抖,不過向卻沒有去控製將其穩定,因為要是現在向控製這裏的話,那麼便是會對於其餘的地方控製力下降,勢是必須存在的,要不然無法讓此刻刀輪的威壓繼續存在下去,而死殺間更是如此。
而鮮卑騎兵本身依靠著速度的優勢,雖然依舊有不少騎兵因為前文向這一邊這樣的戰鬥方式而死,可是鮮卑騎兵的攻擊卻並非沒有攻擊到向等人,或者應該向這一邊外圍刀輪的刀兵之中,則是已然有不少被鮮卑騎兵攻擊到了。
不過這些刀兵並沒有去主動進攻鮮卑騎兵,畢竟這些鮮卑騎兵是內圈的家夥需要對付的,外圍的刀兵則是以自己的甲胄去抵擋攻擊,而要是抵擋不了,則是直接用自己身體接下,隻要不是攻擊四肢,或者是將四肢斬斷,或者是砍斷自己的脖頸,這些士卒不會用什麼阻擋,能夠範圍躲避則是以這樣的方法躲避。
也就是若是攻擊自己的麵部,隻要不是五官,這些士卒便不會管,甚至若是攻擊他們的耳朵,他們都不會管,而要是跟這些刀兵手中的刀碰撞的話,他們會以雙臂的力量告訴敵人這樣做法的愚蠢程度。
而無論這些鮮卑騎兵對於外圍的刀兵發動怎麼樣的攻擊,之後這些鮮卑騎兵座下馬匹的馬蹄則是會被正在旋轉的刀兵直接斬斷,而內圈的士卒則是會立刻進行攻擊,而戰鬥便是就這樣進行著。
向此刻則是右手戟將一名鮮卑騎兵座下馬匹的馬蹄橫掃斬斷,左手槍便是同時刺出,將斜前方正在攻擊自己前方刀兵的鮮卑騎兵刺殺在地,不過同時卻也聽到自己後方有著些許破風聲,向則是不由得右手略微彎曲,接著便是感受到手肘處的甲胄有著重擊。
不過對此向並沒有進行回擊,因為在身後的刀兵其手中的刀已然將這名進攻向的鮮卑騎兵座下馬匹馬蹄斬斷,而在這名刀兵內圈的長槍兵同時出手,直接出擊,將這名鮮卑騎兵直接穿刺,迅速抽回長槍,接著便是再次發動攻擊,兩次攻擊間隔並不長。
此刻在外圍的刀兵之中已然有一些已經換人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些位置原本的刀兵在奔跑的時候,並沒有控製好速度,微調並不準確,故而便是被倒下的鮮卑騎兵砸中,或者是沒有完全躲避開鮮卑騎兵的攻擊,被擊中脖頸,大部分便是戰死的存在。
一些被鮮卑騎兵壓倒的刀兵,即便沒有死,也很難回到陣型之中,畢竟向他們一直在不斷移動,直接被踩死的可能性很大,而不死也會被埋在屍堆之中,畢竟向這些人可是在一直運動中,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故而就算是自己裙在前方,他們也會直接踩過去,要不然因此犧牲的士卒便是會增多。
畢竟向等人可是能夠從發出嘶鳴聲,同時還不時地扭動自己身體的馬匹身上直接踩踏過去的,要知道這些摔倒在地的馬匹,都是因為一隻前蹄被斬斷,故而便是失衡,而在這樣的狀態下,自然也同樣無法站立,隻能夠發出嘶鳴聲來宣揚自己的痛苦,同時依靠剩餘的三條腿以企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