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山穀口這裏便是一個整體,完全是在士卒的守衛之中,而現在讓出一條道路出來,雖然兩名刀盾手都也各自向左右兩側而立,不過卻也隻有一名,隻是能夠保護身後的那名刀盾手罷了,至於這條道路上的左右兩側其餘士卒則是刀兵以及長槍兵。
而高順那裏則是在聽到向的命令之後,立刻猜到典韋會遵照向的命令而行,甚至連猜測都不用,而向這樣下達命令的原因是什麼,高順不清楚,可是高順知道,一旦典韋這麼做了,鮮卑騎兵絕對會從這樣的道行進,即便典韋安排士卒進行阻礙,卻也不可能讓所有的鮮卑騎兵都留在那裏,故而這一處營地接下來極有可能遭受到鮮卑騎兵的進攻。
故而高順便是立刻將弩箭手全部都安排在前營的位置,同時讓此刻營地之中能夠行動的士卒全部都將兵器拿上,大部分的士卒在前營聚集,而少部分還能夠行動,以及無法移動自己位置的士卒則是全部在糧草那裏,守衛糧草。
而營地內的士卒在進行這樣的行動之時,同時還給自己戴上頭盔,至於究竟是什麼意義就不用多了,而高順在下達命令之後,便是立刻帶著弩箭手到前營,而且是站在最前方的位置,跟之前幾次的戰鬥都不同,弩箭手本來應該是在其餘兵種的後方,這樣才能夠達到更多的殺敵目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卻沒有辦法。
而典韋在依照向的命令而行的時候,在這樣一條道出現的時候,那裏的鮮卑騎兵便是向這一處道直接湧去,不過這一條道路雖然是兩名刀盾手讓開自己的位置,依照常理來是能夠讓兩名鮮卑騎兵並排而過,可是馬匹的前進的時候並不是完全一條直線,就跟人一般,在行進的時候,也是隨著腳步落下的位置不同而不停調整自己的位置,才能夠使得路線看起來仿佛一條直線一般,可如果進行精確確認的話,則是有些像波浪線。
而騎兵也是如此,如果在這樣的道路上兩名鮮卑騎兵並排而行的話,那麼便是很容易彼此發生碰撞,這樣則是很可能使得前進的速度受到影響,而且在左右兩側還有著漢軍步卒,受到攻擊的話,彼此發生碰撞的可能性則是更高了。
而衝入到道之中的鮮卑騎兵,開始的鮮卑騎兵便是立刻受到左右兩側的漢軍步卒的進攻,在夾擊之下,這些鮮卑騎兵自然沒有活下來的可能,即便這些漢軍步卒身上有著傷勢,即便此刻這裏的漢軍步卒的傷口再次開裂,可是他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即便沒有發揮出自己原本的戰力,可是在戰場上要是不拚命,那麼自己死去就算了,可能會連累到自己身邊的弟兄,他們這些漢軍步卒都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可以自己戰死,卻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以及過錯而害死自己身邊的弟兄。
即便是這樣的混合隊伍,也就是其中有著陷陣營士卒,也有著典韋麾下的士卒,這樣分屬兩名將領的士卒,卻都是這樣的想法,從這一點便是能夠看出這些士卒彼此之間的重視,也都對於自己有著一定的要求。
不過很快典韋這裏的士卒便是壓力不,在外的鮮卑騎兵依舊對於刀盾手那裏進行衝擊,而主要的緣由便是這些騎兵距離道較遠,而衝擊之後便是如前文那般直接躍入到步卒之中,而距離道較近的鮮卑騎兵則是有一些也是如此,而另一些則是在衝撞刀盾手之後,便是立刻調轉方向向道的位置而去。
刀盾手承受著這些衝撞,手上依舊在流淌著鮮血,而其中壓力最大的便是此刻在道兩側的士卒,這些士卒麵對的不單單的連續不斷衝入到道之中的鮮卑騎兵,壓力來自的便是他們這些步卒對於這些鮮卑騎兵的進攻,同時還有就是對這些鮮卑騎兵進攻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