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一聽點零頭,並沒有多什麼,而很快一名醫者便是前來,看到劉協此刻的妝容並沒有多什麼,直接在曹仁的示意下便是直接進行把脈,同時在告罪一聲後對於劉協進行檢查,接著便是道:“陛下並無大礙!還望陛下與將軍安心!”
在這名醫者離開之後,曹仁則是手中拿著一卷竹簡,這卷竹簡上有著一些字跡,雖然上麵的一些筆墨在剛剛落地的時候被擦掉一些,也有一些是被打翻的硯台墨水沾上,不過多少也能夠看出是論語之中的一些語句。
曹仁看了看又看向劉協,一會兒之後便是行禮道:“末將得罪了!此番至此所為不過告知陛下司空大人領兵而走之事,司空大人未在許昌,故而此段時日許昌定然戒嚴,屆時還望陛下莫要追究!此皆為護陛下萬全!”完便是直接轉身離開。
劉協看著曹仁離去,還有其身後跟隨而走的士卒,則是不由得咬了咬牙,不過卻沒有什麼,目光看到那掉落在地上的冠,則是不由得笑了笑,畢竟冠的附近有著硯台,而且地麵上有著不少墨跡,冠上有墨跡也不會顯得突兀。
想要隱藏一棵樹,那麼便是需要一整片森林,所以一個人想要最好地隱藏自己,那麼便是將自己扔到人海之中,這樣的情況下,被發現的可能性便會很弱,就跟冠上的墨跡是一個道理,不是嗎?
緩慢踱步,在安全離開皇宮之後,董承則是不由得鬆了口氣,好在在皇宮之外有著馬車,故而董承直接登上馬車之後便是回府,不過在馬車之內,隨著馬車的前行而有著跌宕,最後董承不知道在做什麼,手中便是拿著絹,收在衣袖之鄭
董承究竟是將絹藏在哪裏,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曹軍士卒的搜查也不過是前後左右進行搜查,而且董承配合,將雙手敞開,讓士卒能夠檢查雙臂,不過對於腿部的搜查卻並不嚴密,故而東西自然就是藏在這樣的位置。
而在董承看來,隻要能夠將絹帶走,那麼無論藏在哪裏都可以,而在下馬車後,董承進入府內則是不再跟之前那般緩慢,腳下的速度跟之前相似,甚至更快,而董承則是入府後便是在自己的書房呆著,最後也就隻是喚來一名仆從罷了。
曹仁並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雖然許昌戒嚴,可是卻依舊能夠讓百姓進出,隻不過需要進行搜查,當然搜身倒是不會,隻要沒有攜帶什麼兵器就行了,故而就算是帶著絹,隻要貼身藏好的話,那麼也是能夠出城的。
而在鄴城的向從黑冰台那裏得知了這樣一名仆從離去,卻一路向西的消息後,便是有所懷疑了,畢竟黑冰台雖然不錯,可是卻不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需要各方麵的線索的存在,才能夠進行猜測。
劉協的所為,董承曾經跟劉協見過麵之類的情報,再加上這名董承府內出來的仆從,都足夠讓向猜測劉協可能又搞了什麼事情,不過很快,向便沒有去多管,畢竟隻要不會危害到他向的河北就行了。
這麼一段時間,雖然在冬季之下,並沒有出現人員的凍死、餓死的情況,不過卻也有不少百姓出現凍傷之事,而且也有百姓因為冬季而患有疾病,故而需要用到不少的藥物,當然好在有整個北地作為支撐,所以藥物雖然需要花費不少,不過卻也不算多。
不過向倒是想到一些事情,那就是藥物,現在大部分的藥物使用都是野生,而野生的藥物會隨著使用而減少,故而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麼很可能會使得到最後醫者用藥,卻無藥可用的地步。
若是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麼對於整個河北,對於他向,乃至於對他之後的計劃都是不好的,故而向便是將政務都交給郭嘉後,便是將自己腦海之中某些藥物的特點、生存環境等等再次寫出後尋找著人工培育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