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忽撒便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薩克,接著便是再次攻擊,畢竟剛剛雖然交手的過程之中,薩磕兵器被擊斷,可是劉豹此刻劇烈喘息的模樣,卻是足夠明劉豹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以及力量,也明剛剛一番行動對他形成了多大的負擔。
一連番的做法劉豹之前可都沒有做過,至少長槍以及佩刀這一番的做法,在之前劉豹是做不到的,劉豹是憑借此刻的戰意、精神才能夠做到這些,而在暫時擊托人後,消耗的負擔自然呈現出來了。
而忽撒便是看出這一點才示意薩克一同攻擊,而劉豹則是雙眸再次凝視著,身上的氣勢不斷凝實,低喝一聲後,便是手中的兵器一同攻擊而出,長槍直刺薩克,而佩刀則是直劈忽撒,雙眸一同將二饒做法都看在眼裏。
在戰場之上最好的做法便是進攻,更何況現在劉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體力消耗不,要是繼續跟之前一樣一邊抵擋一邊尋找機會進攻的話,那麼最後他劉豹會因為體力全部消耗完而戰敗,甚至在那之前就被斬殺,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主動進攻更好!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便是能夠保證他劉豹消耗的體力相對減少一些,或者進攻在此刻而言,對於劉豹更加有利,畢竟薩克現在的戰力因為兵器的破壞可以完全忽視,主要將精力放在忽撒身上,那麼便是可以將二人擊敗。
當然這不代表劉豹輕視此刻的薩克,要不然的話,此刻右手的長槍刺出的攻擊就不會這般迅猛,在確認對手死亡之前,在將對手完全殺死之前,不能夠有絲毫的鬆懈,要不然的話,自己則是很可能陷入危境,甚至因此而死!
忽撒並沒有用槍杆去抵擋,而是揮動長槍將佩刀擋開,而薩克麵對刺擊,卻是依舊衝刺,手中的斷刀則是緊握著,在長槍這般迅猛的情況下,薩克便是移動自己在馬背上的位置,雖然沒有完全躲避長槍的攻擊,可是卻至少並不是之前的致命位置!
而長槍在刺入到薩磕體內之時,薩克卻是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是一甩韁繩,繼續催促馬匹前進,在長槍沒有收回依舊刺出的情況下,長槍穿過薩克已經是必然,甚至因為馬匹的前進,薩克需要承受的卻是長槍在身體的前校
而且要知道薩克雖然躲過了致命之處,可是長槍穿透的卻是胸膛的位置,即便躲過心髒這一處要害,可是胸膛的長槍不斷就這樣穿過,而且有著馬匹加速,即便不快,其中的痛苦如何完全是無法想象的!
薩克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他薩克是忽撒麾下的猛將,手中的兵器連續被敵人斬斷,而且這一次還有著忽撒在一邊,要是因為他薩磕緣由而使得忽撒出現什麼情況的話,薩克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故而薩克這樣做了,緊咬牙關,甚至連牙齦都因為牙齒緊咬的力度而出血,當然在這樣的傷勢以及穿透的情況下,薩磕嘴中,準確的是牙縫在不斷溢出鮮血,跟牙齦那裏流淌出來的鮮血混合在一起。
而忽撒在注意到這情況的時候,雙眸則是不由得圓睜,不過手中的長槍卻是直接刺向了劉豹的胸膛處,即便那裏有著甲胄,即便這裏的甲胄跟劉豹肩膀以及手臂的甲胄一般都曾經被攻擊過不少次,即便一次都沒有穿透,可是這一次,忽撒卻是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注意到了薩磕舉動,又注意到了忽撒的情況,現在對於劉豹而言可是一個危機,畢竟薩磕眼神沒有死,而且其睜大的雙眸直視著劉豹,再加上忽撒的氣勢,劉豹都能夠發覺其攻擊在這一次的不同。
不過右手的長槍直刺的趨勢並沒有變化,或者是沒有必要變化,畢竟要是薩克首先忍受不住的話,那麼其便是會直接死在那裏,而要是忍受住的話,其是否能夠攻擊還是一個問題,何況就算攻擊了,斷刀又能夠給予他劉豹多大的傷害?隻需注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