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一聽點零頭,道:“在下以為我等需尋得主公!如今曹軍於城外進攻,我等唯有尋得突圍之機方可尋得主公!畢竟諸位心中與在下亦是相同,皆不信主公會行如此悖逆之事!!是故在下方才所言有誤,還望諸位見諒!!”
完便是直接起身行禮,畢竟剛剛是糜竺開這個頭的,要是不將這一件事揭過去的話,那麼便很可能使得他們在這裏出現一定的矛盾,而要是他們幾人彼此之間出現矛盾的話,則是很可能使得守衛出現破綻,甚至使得他們幾人陷入險境!
看到糜竺此刻的行動,孫乾等人便是立刻起身製止,不過現在在這裏的人也就隻有這麼幾個,並不多,故而他們商談的內容有所變化也沒什麼,並不會引起什麼不滿的情緒之類的,反而孫乾以及簡雍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畢竟現在他們都是劉備的人,要是他們的主公真的做了弑君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而言也是一種汙名,若是如茨話,他們往後在下饒眼中可就不是什麼好人了,這又豈能承受?
而接下來他們便是再次進行交談,雖然糜竺等人都是文士,可是經曆的戰事也不少,多少也能夠出一些關於戰事的看法,不過商談的內容卻是最後沒有什麼定論,畢竟他們軍伍之中的士卒太少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名士卒在稟報一聲後便是直接進入這裏,行禮道:“諸位大人!方才曹營之中有不少士卒離去,不知發生何事。。。。”完便是在陳到的示意下行禮離開,對於曹營他們並沒有忽視。
陳到看著在場的人員直接道:“在下有一想法,不知諸位以為如何?”一聽到陳到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出這種話,眾人便是看著他,同時糜竺道:“還請陳將軍明言!讓我等可一同思索一二。”
陳到道:“如今曹軍進擊,想來主公定然逃離許昌,若是不然,押送主公前來,或是直提主公首級,我等又何以抗衡至今?不知。。。。”糜竺、孫乾以及簡雍一聽則是點零頭道:“確實如此!”
陳到一聽便是繼續道:“如此,想來主公與花將軍、葉將軍離開許昌後定然向我沛之地而至!如此方可保證主公等人之安全!隻是不知主公將會選擇如何抵達沛。。。。”到這裏便是看了看糜竺等人。
糜竺直接道:“意圖抵達沛,可選之途眾多,可多數乃需自兗州而入徐州方至我沛之地。。。。”孫乾直接道:“以曹軍之攻勢,其等於兗州之內定然抓捕主公!卻至今未曾捉住,想來主公並未行如此之途。。。。”
糜竺一聽便是道:“既如此,想來唯有自豫州而至我沛一途矣。。。。”到這裏便是看向了其餘幾人,畢竟這些都隻是猜測以及推論,是否正確完全不敢保證,而且事關劉備,他們主公的安危,糜竺會看看其餘人是什麼看法,也是正常。
孫乾、簡雍二人一聽彼此對視一眼,卻沒有什麼,如上文所述,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反而不敢表達自己的準確見解,而陳到則是看了看他們,接著道:“如此唯有分軍!”一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陳到繼續道:“若繼續堅守在此,我等軍伍士卒,還有百姓定然損失慘重,即便屆時主公回返,若是見到那般情景,豈會安心?我等若是讓主公看到那般場景,豈是我等為主公麾下之道?”
陳到繼續道:“方才士卒有言,發現曹軍有士卒離去,如此曹軍士卒數量減少,故而末將以為可於今夜撤出沛分開而行,其中一路行至豫州後南下入荊州,一路喬裝而行兗州後南下荊州!以與主公相彙為重!”
一聽到陳到的話語,糜竺直接搖頭道:“不可!我軍戰力本就不如曹軍,若是分軍,曹軍即便未能立刻發覺,若是翌日察覺,派出騎兵追擊,恐。。。。”孫乾一聽不由得道:“曹軍騎兵不少,若是分兵而行,確實如子仲兄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