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芷回到了蘇家之後,蘇振理就讓她暫時接手了自己的工作,但是又再三強調隻是暫時接受而已,蘇清芷也沒有表示什麼異議,隻是何曼辭聽了之後摔碎了一套剛買的茶具。
有了蘇清芷在公司裏,蘇振理裝病更是裝的漸入佳境,他又去了幾趟秦氏,雖然沒見到秦晟行的人,但是秦氏對自己公司的打壓確實是少了不少,自己公司又能喘一口氣了,他這病裝的可不就是更得心應手了。
公司的事情有人扛,蘇振理在家樂得清閑抱兒子,不僅自己抱著逗得開心,還拿去讓何曼辭看,看這個小兒子長的多麼像自己,以後肯定能管好整個公司。
何曼辭表麵的陪著笑,其實背地裏都能氣個半死,以至於家裏的鍋碗瓢盆,茶具咖啡杯什麼的頻道的摔碎換新的。
這天,蘇清芷照例吃過早飯之後,跟父母打了招呼就去上班了。
何曼辭本打算中午約了朋友出去吃飯,卻又聽到了蘇振理打電話的聲音。
“喂,宋律師是嗎,是我是我,今天來我家裏一趟吧,有點事需要您幫忙。”
蘇振理找律師幹什麼?這引起了何曼辭的懷疑,她推掉了中午的飯局,準備在家裏看看,蘇振理到底要搞什麼鬼。
何曼辭慢慢悠悠在家裏晃來晃去,晃得抱著孩子的蘇振理眼暈。
“你中午不是要出門麼,怎麼還在家裏?”
“她們臨時有事,爽約了,我隻好在家裏吃了。”
“那也好,剛好你在,一會宋律師過來。”
蘇振理毫不避諱的樣子,何曼辭十分不理解,這是要幹什麼?離婚分財產?
蘇振理才不會傻的幹出離婚分財產的事情,他不可能為了跟何曼辭離婚就能舍棄自己的財產的,要是那樣,他寧可跟何曼辭好好的過一輩子。
所以宋律師過來,是做一個見證的,見證他把公司的繼承權全交給自己懷裏這個小兒子蘇越谘的,以免有的人心存不軌,還想著沒影的事。
“什麼?全部交給他?”
何曼辭看見蘇振理寫的東西之後,一時沒控製住自己的音量,大聲喊了出來。
蘇振理懷裏的小孩子被她嚇了一跳,開始在他懷裏不停的扭來扭去,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嚇到孩子了!我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你不會自己看嗎?”蘇振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就是因為上麵寫的清清楚楚,何曼辭才這麼大聲的。
全部的家產,沒有蘇清芷一分一毫,算是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的,何曼辭控製不住自己臉上肌肉的抽動。
“清芷呢,她現在還在公司裏任勞任怨的上班,你什麼都不給她?”
“清芷一個女孩子,留給她什麼以後不都是別人家的,等她出嫁的時候,我肯定會為她備好嫁妝的,別的什麼的就都留給她弟弟就好了,他們是親姐弟,還計較這個嗎,以後越谘肯定會對他姐姐好的。”
何曼辭氣的臉都發抖了,但在外人麵前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留給她什麼以後都是別人家的?這句話他蘇振理也好意思說出來,當年他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何家何曾嫌棄過他?還不是給了何曼辭最好的嫁妝,還把家裏的一部分產業留給何曼辭,名義上是何曼辭的,其實還不是給了蘇振理讓他去當做創業的資本。
往大了說,整個蘇家都該是她何曼辭的,現在蘇振理居然這麼不顧情麵。
“蘇先生,您和夫人確定好了嗎?好了之後,簽字蓋章我就帶走了,等到以後有糾紛的時候我會拿出來的。”
“好了。”蘇振理把懷裏的孩子交給了保姆,自己按照律師的要求一一完成了接下來的流程,送走了律師。
何曼辭沒有任何辦法,也隻能接受,但是這都是表麵的。
第二天,何曼辭就找到了宋律師。
“宋律師你好,我是蘇振理的夫人。”
“夫人,您好,我們昨天見過的。”宋律師不清楚何曼辭來的目的,也隻能是先接待。“不知道是蘇先生又有什麼新的要求了嗎?”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針對昨天的公證信息,我想再了解一下。”
“哦,這樣啊。”宋律師想了想既然昨天簽協議的時候蘇振理也沒有辟著何曼辭,就代表何曼辭是有知情權的,所以告訴她也不算違反職業道德和規定。
“是這樣,按照蘇先生的意思是,他個人的意願是自己所有持有的股份。還有名下的財產包括房、車都留給蘇越谘的,按照繼承法的規定,我們會以遺囑為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