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到時候她裝作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的樣子,無論秦晟行問她什麼問題她都裝傻充愣不就可以了。
另一個聲音又在說,這都是秦晟行的陰謀,不能輕易上當,秦晟行是誰,江城的太子爺,從小就跟這些打交道,就連一些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老謀深算的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怎麼可能能輕易騙過秦晟行。
“怎麼樣,想好了嗎?賭還是不賭?”秦晟行看著蘇繹秋擰著眉糾結萬分的樣子,心裏竟然覺得她此刻的樣子竟然有那麼一些可愛,但是還是得樹立自己的形象,繃著一張冷臉的樣子。
“蘇繹秋,你這樣一直不說話,不會是心裏怕了吧!你不會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賭注都害怕吧,這麼不公平的條件你都不敢答應,你的性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豫不定了,這可不......”
“我答應,不就是一兩個條件嗎?賭就賭,誰怕誰啊!真的是。”
秦晟行本來是想用激將法激一激蘇繹秋的,可是沒想到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蘇繹秋打斷了,隻見蘇繹秋極其不耐煩的白了秦晟行一眼,奪過秦晟行手裏的那幾本入門級的書籍,轉身坐到書房裏一邊的沙發上,把書放在桌子上。
“不是要教我嗎?現在就開始吧!”蘇繹秋那種正襟危坐看著秦晟行的樣子,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正準備開始聽課的學生。
看著蘇繹秋的樣子,秦晟行眼角抽了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自己什麼都還沒有看,就讓他教的,真把這當成小學生上課了嗎?
“蘇繹秋,你還是小學生嗎?”
“啊!不是啊!怎麼了?秦晟行你腦袋抽什麼風,既然問這種傻問題。”聞言,蘇繹秋蹙眉十分嫌棄地看著他。
說好教她的,結果她都做好準備了,現在竟然冷不丁地問她這麼奇葩的問題,秦晟行是什麼意思,鄙視她嗎?
秦晟行坐到書桌前,端起桌麵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你既然不是小學生了,為什麼還要做出一副小學生的樣子,等著老師去給你上課呢,我說的教你,是讓你自己想看看,然後有什麼不懂,不明白的地方問我,我可以教你。”
......
蘇繹秋頓時絕對自己的頭頂上有一群烏鴉飛過,頓時無語了。
她白了秦晟行一眼,隨後拿起書,就把鞋脫掉,在沙發上找了一個她認為最舒服的姿勢坐著,開始聚精會神的看書,再也沒有看過秦晟行一眼,明顯就是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一樣。
之後的時間,秦晟行一直在處理一些工作上麵的事情,而蘇繹秋就像是在刻意找茬一樣的,時不時地像秦晟行提出很多問題,有些明明下麵有注釋,蘇繹秋也全當做沒看見一樣,秦晟行也不厭其煩的一一解答了。
因為蘇繹秋刻意上的騷擾,秦晟行也沒有辦法再專心的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他坐在書桌前看著蘇繹秋佯裝認真看書的樣子,眸底不自覺地掛上了一層笑意,可是當他的視線轉到蘇繹秋那隻纏著紗布的手腕的時候,眸底的笑意又頓時被沉重所代替。、
蘇繹秋的皮膚本來就白皙,手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傷痕,現在卻添上了這麼一條醜陋的傷疤,想起之前他給蘇繹秋包紮的時候,手腕上那一條已經結了痂像極了一條蜈蚣的疤痕,秦晟行心裏就覺得發涼,一種濃濃的悔意就直接鋪麵而來。
“蘇繹秋,等你手腕上的傷好了以後我給你找一個傷痕修複這方麵的醫生,我們把這個疤給去掉吧!”
話音剛落,蘇繹秋翻著書的手一頓,隨即眼神看向自己包著紗布的那隻手,苦澀的笑了笑,“不用了,就這樣挺好的,也不用刻意的去把它去掉,雖然這會很醜,但是我不想去把它消掉。”
她並沒有特別的去在意手腕上這個疤痕的存在,也不會怎麼去特別在意它的美醜,也許它的存在,在以後的日子裏,對於她來說會成為一種反思,雖然這個像蜈蚣一樣的疤醜是醜了點,大不了以後纏了絲帶,帶一個手表或者一個寬一點的手環就給遮住了,不讓它露出來的方法有很多,沒必要刻意的去掉它。
“你還在怪我是嗎?”秦晟行語氣間透著一種蒼涼的落寞感。
“沒有!”蘇繹秋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我沒有怪你,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也沒有什麼怪不怪的,我想留著它隻不過是我自己的想法,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