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鴻站起身,向蘇瑾月伸出手,“瑾月你好!以後請多多指教。”

蘇瑾月伸手與方誌鴻握了一下,“你好方醫生!指教我可不敢當。”

“別那麼見外,以後叫我誌鴻就好。”方誌鴻笑著收回手。蘇瑾月身上的氣質很特別,由內而外透著一種優雅,他見過不少女孩,很少有像她這樣的。

蘇瑾月也不矯情,“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你和師父聊,我進去休息一會兒。”

“好!”方誌鴻點了點頭,繼續和徐天生聊起了之前的話題。

回到房間,蘇瑾月躺上床,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慵懶的揉了揉淩亂的發絲,“我這一覺睡的可真夠長的。”應該是昨晚耗費的內力太多的緣故。

起身走出房間,去井邊吊了一桶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見堂屋亮著燈,裏麵有說笑的聲音,就走了進去。

徐天生正和方誌鴻喝酒聊天,看到蘇瑾月進來,“快吃晚飯吧。”他打算讓她多睡一會兒,等晚一點再去叫她。

“嗯!”蘇瑾月應了一聲,向著廚房走去。

等到蘇瑾月盛飯出來坐下後,徐天生開口道:“我明天要和誌鴻去山上采藥。”

“師父,要不我陪誌鴻去吧。”蘇瑾月道。師父這兩天因為宋伊人的事一直心情不好,昨晚又沒睡好,他這樣的情況,實在不適合上山采藥。

徐天生喝了一口酒,拿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你不用擔心,師父的身體沒那麼脆弱。”他當然知道瑾月是在擔心他。

“我會照顧好徐叔的,你放心吧。”方誌鴻開口附和道。

蘇瑾月點了點頭,“師父,你少喝點,明天還要上山呢。”她知道師父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別人很難改變。

徐天生夾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裏,笑道:“喝完這杯就不喝了,對了,我聽人說昨晚是你給三妮做的手術。”瑾月的醫術他很清楚,一般的小手術沒有問題,但是像剖腹產這種大手術,她還撐不起來的。

“我們去的時候,婦產科的兩名值班醫生都在做手術。當時三妮嫂子的情況很危險,所以我就硬著頭皮上了。”蘇瑾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要不是她修煉有了內氣,又可以通過透視看清三妮肚子裏孩子的情況,她也不敢冒然給三妮做手術。

徐天生白了蘇瑾月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次是你幸運,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做了,萬一出了人命,你可擔不起責任。”他知道瑾月是一片好心,但是萬一出了事,別人可不會管她是不是好心。

“我知道了師父。”蘇瑾月應道。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會去蹚這趟渾水。

時間如梭,轉眼已是深秋,樹上的樹葉變成了金黃色,一陣秋風吹過,樹葉稀稀落落的飄落了下來。

蘇瑾月正在給病人講解吃藥方法,外麵傳來了一道喊聲,“蘇瑾月在家嗎?有你的信。”

聽到喊聲,蘇瑾月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之色,“等我一下。”對病人說完,她快步走出了屋子。肯定是亦寒又給她來信了。這一個多月,她每隔五六天就會收到亦寒給她寫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