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明了的點了點頭,看向大漢,“是這樣嗎?”他可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大漢,弄成這樣也是他自己活該。
大漢有些害怕的瞄了蘇瑾月一眼,點了點頭,“是。”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你們跟我去一趟警務室。”乘警說道。
跟著乘警來到警務室。
乘警讓蘇瑾月和大漢坐下後,拿出一本記錄本,“你們分別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小姑娘,你先說吧。”
蘇瑾月點了下頭,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乘警停下筆,看向大漢,“你說一下。”
“警察同誌,事情和她說的一樣,我向她道歉,你們能不能幫我重新安排一個臥鋪,座位也行。”大漢哀求的看著乘警。他是不敢再和蘇瑾月住在一起了。
乘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需要你自己去調節,我們不管這種事。”這種人就是吃軟怕硬,嚐到苦頭了才知道害怕。
“那警察同誌,你能不能叫一下醫生幫我看看手,我的手好像斷了。”大漢痛苦的指了指自己被蘇瑾月扭斷的手。
乘警合上記錄本,“隔壁就是醫務室,自己去吧。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蘇瑾月點了一下頭,站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看到蘇瑾月回來,王麗珍和上鋪的青年連忙從床鋪上下來。
“妹子,怎麼樣了?警察怎麼說?”
“他是不是被關起來了?”
“在醫務室。”蘇瑾月走到桌前,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那個大漢隻是手腕脫臼,隻要接上就沒事了。不過她在對方的身體裏輸入了一絲內氣,對方的手以後隻要一用力,就會再次脫臼。
“還好你有功夫,不然真的要被他欺負去了,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想到剛剛的情景,王麗珍還有些心有餘悸。
上鋪的青年讚同的點了點頭,“他的力氣可大了,我都拉不住他,要是真的被他打一拳,那後果不堪設想。”
“剛剛謝謝你們了。”蘇瑾月微笑著對王麗珍兩人道謝道。他們幫她,她都看在眼裏。
王麗珍笑著擺了擺手,“客氣什麼呀,能住在一起就是緣分,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
“是啊,不過你的功夫是真的厲害!”青年有些崇拜的說道。
三人正說著,就看到大漢走了進來。
他目不斜視的走到自己的鋪位,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拎起行李就往外跑,好像有鬼正在追他一樣。
“看來真的是被你嚇到了,看他人高馬大的,那膽也忒小了吧。”看到大漢逃也似的離開,王麗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俗話說惡人就怕惡人磨,果然是這樣。”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青年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是惡人。”
蘇瑾月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有時候做惡人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被欺負。”前世她如果能壞一些,或許就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