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月將雞湯給了方誌鴻,回到堂屋,見徐天生正坐在那裏長籲短歎,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師父為了她和宋伊人,還真是操碎了心。
“我等一下會好好跟伊人談的,你別擔心了,我們先吃飯。”蘇瑾月在徐天生的對麵坐了下來,輕聲的安慰道。
徐天生再次長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端起了麵前的碗,心不在焉的喝起了裏麵的雞湯。
宋伊人看著牆上的鍾,在心中計算著時間。她在雞湯裏放了一些迷藥粉,隻要他們喝了雞湯,就會睡過去。隻要蘇瑾月睡著了,她就可以拿走她的玉鐲。反正她拿走了玉鐲,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等她回到醫穀,成為醫穀的四小姐,什麼時候想對付蘇瑾月都可以。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宋伊人打開門向著外麵走去。
來到堂屋,隻見蘇瑾月和徐天生正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勾唇一笑,走到蘇瑾月的身邊,輕手輕腳的拿起她的手,將手腕上的玉鐲小心的褪了下來。
將玉鐲戴在自己的手上,宋伊人拿出了一根針管,輕輕地推了推蘇瑾月,“瑾月。”見她沒反應,再推了推,見還是沒有反應,將手中的針管刺入了蘇瑾月的身體,快速的取了一管血,向著外麵走去。
宋伊人剛剛離開,蘇瑾月就睜開了眼睛,抬起頭看著宋伊人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冷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希望的背後是絕望。
宋伊人經過前麵的診所,看到方誌鴻正在幫病人看病,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碗沒有動過的雞湯。
見方誌鴻看向自己,宋伊人微微一笑,“我出去買袋鹽。”
走出診所,宋伊人立即向著村口跑去。她現在就要去縣裏坐火車去神農山。
一陣秋風拂過,帶著絲絲涼意,樹上幾片微黃的樹葉,隨風輕輕飄落而下,落在了原本就有著幾片落葉的地上。
落影坐在樹下,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酒杯中紅色的液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少主!煞一傳回消息,宋伊人和蘇瑾月已經見麵了,宋伊人現在已經拿走了蘇瑾月的手鐲,正在向著火車站趕去。煞一問是否要帶宋伊人回來。”煞二恭敬的稟報道。
落影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慵懶的開口道:“不必,讓她去。”宋伊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既然要去找死,他又何必攔著。
對於宋伊人的話他沒有懷疑,隻是現在那隻玉鐲他得到了也沒什麼用。蘇瑾月既然和蘇言閱他們在一起,那麼就說明她已經認了親。蘇瑾月一個普通的鄉下女子能有那樣的身手,不用說就知道,她已經得到了玉鐲中的功法。他就算拿來玉鐲又有何用?
而且憑宋伊人那樣的角色,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從蘇瑾月的手中得到玉鐲。這明顯的就是蘇瑾月挖了一個坑,讓宋伊人去跳。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要去敗了蘇瑾月的興致,一起看戲豈不是更好。
徐天生緩緩醒來,睜開眼睛看到蘇瑾月正坐在自己的身邊,“我怎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