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月看向戰亦萍,隻見她頭發淩亂,滿是淚痕的臉上還帶著青腫,可見馮木水和張荷香下手沒有留情。不過她並不會同情戰亦萍,她這個人不受點教訓,根本就學不乖。
“你是誰啊?我教訓小輩跟你有什麼關係?”大姨上下打量著徐天生。
“我是這裏的醫生。”徐天生沉聲道。戰亦萍是瑾月的小姑子,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欺負。
“這死丫頭將我打的暈了過去,我隻是教訓她一下,再說我可是她的長輩,難道這點權利都沒有嗎?”大姨問道。她隻要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恨不得將戰亦萍這個死丫頭打死。
“你可以教訓,但是不能在這裏。”徐天生道。他們回戰家,隨便他們怎麼樣對戰亦萍跟他都沒有關係,但是在他的診所就不行。
“木水,荷香,帶上這個死丫頭,我們去戰家,這件事我跟他們沒完。”大姨對著一旁的馮木水和張荷香說道。
“娘,我們先回家,等明天我們再去戰家。”張荷香道。他們可是已經收了蘇醫生的錢,也答應她不會去找戰家的麻煩。
“是啊娘,現在天都黑了,再晚路就難走了。”馮木水也開口說道。蘇醫生一個不高興,可是會甩手術刀的。
大姨狠狠地瞪了戰亦萍一眼,“等明天要你好看!”
戰亦萍嚇得縮了縮身子。她現在是真的怕了大姨奶了,再也不敢和她動手了,不然她又厥過去,她就完了。而且她也不是馮木水夫婦的對手。
看著三人走出診所,戰亦萍才鬆了口氣,一放鬆下來,她渾身都是痛的。剛剛馮木水夫婦對她可是沒有留手。
“亦萍,你沒事吧?”徐天生關心的問道。
戰亦萍搖了搖頭,“我回去了。”她已經在這裏待了兩天了,這裏她是一刻都不想留了。
經過蘇瑾月和穀秋雨身旁,戰亦萍狠狠地瞪了穀秋雨一眼。要是她肯攔著一點,她至於被揍了這麼慘嗎?
穀秋雨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戰亦萍,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戰亦萍停下腳步,瞪著穀秋雨。
“我四姐幫了你,你難道不應該跟她說聲謝謝嗎?”穀秋雨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知感恩的人。
“要你多管閑事。”戰亦萍說完,抬步向著外麵走去。蘇瑾月是幫了她一點忙,可是她若是真的將她當成小姑子,就該在這裏陪著她。要是蘇瑾月在這裏,說不定自己就不會挨打了。可是她倒好,讓一個壞丫頭留在診所看她的笑話,自己去參加二哥的婚禮了。宋伊人說的沒錯,蘇瑾月果然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她一定要告訴大哥蘇瑾月的真麵目,不能讓大哥被蘇瑾月騙了。
“四姐,這種人你就不該幫她,真懷疑她是不是戰家人。”看著戰亦萍離去的背影,穀秋雨生氣的說道。
蘇瑾月勾唇笑了笑。這是最後一次,若是戰亦萍還不知道好歹,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