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還沒有凸顯出來的林欲晚,誇張的扶著她的腰:“談生意需要動手動腳的嗎?”
陳子齊走到林欲晚身邊,小心的扶住她:“你怎麼過來了?”
“若是我沒有過來,你想和她到哪裏去?”林欲晚用餘光瞧了於憶一眼,旋即溫柔的對著陳子齊說:“我和孩子都想你了!”說完,又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尚小的腹部,仿佛肚子裏的小生命可以感受到她的愛撫一般,眉眼裏盡是充滿期待的光芒。
林欲晚懷孕了?!她的身體裏孕育著屬於她和陳子齊的骨肉!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響雷,炸得於憶頭暈眼花,天旋地轉!
於憶和林欲晚在陳子齊麵前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個那樣得意,一個那樣孤寂。林欲晚轉過頭來看著於憶:“容總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挑釁,裸的挑釁,林欲晚以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在於憶麵前張揚著她的得意。
“沒有,我……”於憶還沒說完,就被陳子齊給打斷:“我們回去吧!”
林欲晚不動聲色的避開陳子齊的手,走到於憶身邊‘哼哼‘的冷笑:“我想和容總分享一下這種即為人母的喜悅。”終於,當初那樣謙和、溫柔的林欲晚也變了。變得如此犀利和無情,用她的勝利譏諷著於憶,向於憶叫囂著。
於憶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痛得厲害,隻苦笑道:“嗬嗬,陳夫人好福氣,我是沒有辦法和你相比的。”
虛偽的笑容下,隱藏著林欲晚的痛,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包括陳子齊。她眼裏的波紋蕩漾了一下,激起微微漣漪,旋即又恢複平靜:“容總說笑了,你乃商場上的新秀,很多人都羨慕著你呢!你身後還有一個那樣優秀的男人,嗬嗬,說福氣,我怎比得上你!”
陳子齊的眉心動了一下,抿著嘴沒有說話。於憶瞄了他一眼,不知道如何招架林欲晚這個極為犀利的問題。林欲晚見於憶不說話,又道:“容總的福氣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呢,你看看,蕭敬整個就是一個白馬王子。”她的眼珠一轉,又道:“不過也是,容總不正是城堡裏的公主嗎?正是佳偶呢!”說罷,‘嗬嗬‘的笑著。
笑聲刺激著於憶的耳膜:“陳夫人真是會說笑,我並不是公主,公主是多麼高傲、多麼遙遠的字眼啊!我隻是一個灰姑娘,還是一個灰溜溜的姑娘。”不得不說,程謹若的損人技術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於憶看著林欲晚漸變的臉色,心裏堵著的棉花卻還是沒有鬆動半分。
“我們回去吧!你下午不是還要上胎教課嗎?”陳子齊終於開口,於憶的窘迫、難過、悲哀,他不是沒有看到,也不是沒有感受到,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誰說的你是灰姑娘?你就是我心裏的公主,我的城堡裏,那個最為尊貴的公主!”似乎蕭敬的出現總是可以這麼的及時,他伸手摟過於憶,滿目柔光:“你,永遠是我的公主!”
林欲晚漲紅著臉,看著於憶:“嗬嗬,我就說過了啊,容總怎麼可能是灰姑娘呢?”
“她是不是公主不是旁人可以說的,我們倆的事,隻有我們倆說了算。”
咖啡廳,蕭敬和於憶相對而坐。
於憶用拿著茶匙的手攪動了一下杯裏的咖啡,裏麵墨黑色的液體蕩漾起來:“你怎麼會到我這裏來的?”昨天,蕭敬對於憶說的話,她還記在心裏,一字一句都印在心裏,那樣的清晰。
“怎麼?不歡迎我嗎?”蕭敬修長的手指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雪白的瓷杯和紅潤的肌膚相得益彰,優雅得讓女人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