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念秋看在眼裏,恨得牙根癢癢,這麥念冬與麥常春隻是準備了這簡單的禮物竟得到如此誇讚。而麥念冬的這“禮物”簡直弱到了極點還會有如此寵愛!
可方才,自己都扮作了孫大聖,得到的也隻是一笑,麥念秋快要氣瘋了。
如今,她隻有看到麥念夏受教訓,才可以平複她的心情了。
她稍微調整自己的心態,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方才念冬妹妹的詩果然好!隻是素問念夏妹妹琴棋書畫樣樣通,為何念夏妹妹不來一首呢?”
麥念冬恨恨的白了麥念秋一眼,這麥念秋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如今,明明知道姐姐不在,卻硬要如此說,分明是要陷害姐姐!畢竟長輩壽宴,不打招呼便離開可謂大不敬。
“念夏姐姐自是會的,隻是……”麥念冬連忙解釋。
“哦?即然姐姐想聽妹妹作詩,這簡單!”麥念夏笑著款款走來,一直在不遠處望著的長孫無極與長孫清流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麥念夏的身上。
麥念秋一怔,想不到這麥念夏竟這麼快回來了!不過也無妨,隻要她一拿出那梅花,定會受到懲罰!至於這作詩不作詩,麥念秋自然是不在乎的。
“念夏,方才你這是去了何處?”老祖宗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隻是分外嚴肅。
麥念夏走了過來,對著老祖宗行了一個禮:“祖母,方才念夏隻是前去拿給祖母的禮物了,讓祖母久等了。”
即是麥念夏有這正當理由,老祖宗自是不會生氣的:“嗬嗬,鬼丫頭,你這又有什麼鬼主意啊?”
“嘿嘿,等會兒老祖宗便知道了。”說著,麥念夏便一拍手,丁香將一精致的大紅色盒子呈了上來,單單隻看這一盒子,便知麥念夏花費了不少心思。
在這盒子上,雕刻著鳳凰圖案,其中瑪瑙為點綴,玉石為底盤,好不炫彩華麗!
刹那間,眾人的目光便紛紛被吸引了過去,隻有麥念秋,一人在那裏納悶,生氣。
麥念夏不應該將那紅梅贈給老祖宗的嗎?怎麼會……
“老祖宗,這就是我給你的禮物。”麥念夏從丁香手中接過盒子,蹲在老祖宗的身邊,輕輕的將盒子打開,那南海珍珠耳墜便露了出來,被太陽光一反射,那耳墜便更加耀眼了。
麥念夏將耳墜拿出:“祖母,這耳墜呢,是由南海產的黑珍珠,以及紫金耳棒和一些瑣碎製成,中間的鳳尾花恰恰符合祖母的氣質,看,這顏色與祖母真是太相配了!”
南海黑珍珠要想得到本就不易,而這紫金製成耳棒更是困難重重,如今這設計更是巧奪天工,就算老祖宗這年紀的人也禁不住這等誘惑。
老祖宗拖著那耳墜,愛不釋手,根本舍不得放下,而周圍的人兒更是羨慕不已,就連柳姨娘的眼睛都無法移開。
麥念夏見時機差不多,便非常親昵的在老祖宗耳邊柔聲道:“祖母,現讓念夏為您戴上吧!”
老祖宗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戴上了:“好!”
很快,麥念夏便為老祖宗將耳墜戴好,一旁的麥念秋看在眼裏,憤恨愈加嚴重。
麥念夏自然也看到了麥念秋神情的變化:“祖母,念夏的禮物已經展示了出來,接下來,是不是要看一下念秋姐姐的了呢?”
老祖宗正在興頭上,心思雖都在這南海珍珠耳墜上,但卻不能完全不管不顧。
本來,麥念秋便是妾室所生,位份低,但卻對老祖宗“非常好”,用那假可憐和獻殷勤得到了老祖宗的一些疼愛。
如今,老祖宗自然也是不會忽略了她的。
“念秋,你給祖母準備的是什麼?”老祖宗盯著麥念秋道。
此時的麥念秋還沉浸在如何整治麥念夏的思考中,根本沒有聽到老祖宗的話,見麥念秋沒有回應,老祖宗又問了一遍:“念秋!念秋!?”
瞬間,局麵便冷了下來,眾人的呼吸都要凝結住一般,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麥念秋。
這會兒,麥念秋才察覺到不對勁,回過神來,見老祖宗正盯著她:“啊?祖母……”
“你這丫頭,方才都在想什麼呢?為何不作回答?”老祖宗有些不太高興了。
“我……我方才隻是在想今夜要給祖母做什麼吃的,一時間走了神……”麥念秋連忙想了個借口。
在老祖宗看來,麥念秋也是一片苦心,雖然時候不恰當:“算了,你呀!現在也不用想這些了,方才我問你,準備的禮物是什麼?”
“這念秋姐姐準備的不會隻是方才的孫大聖吧?”見麥念秋怔住的模樣,麥念冬調侃道。
瞬間,老祖宗的臉上的光彩少了許多。
“當然不是!”麥念秋回神後反駁:“念秋為祖母準備了一副刺繡。”
“刺繡?念秋姐姐何時約會的刺繡?我怎麼不知道?”麥念冬本就看不慣麥念秋,此時,自然不會給麥念秋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