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念夏趁此機會,繼續道:“若是洛公子怕了,那便無需比試了,反正我在你手上,生死全由得你。”
話語間,麥念夏的臉色沉了下來,此時,她的心裏也如其臉色一般,緊張的要死。她隻有賭一把了……
洛廂猛的起身:“我會怕?念夏,今日我便要你好好看看我的能力,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可以保護你的人!”
麥念夏目光依舊平時前方,片刻,她看向洛廂:“那洛公子,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和他解藥呢?我的胳膊都酸了。”
洛廂未及回應,麥念夏繼續道:“既然洛公子對自己如此有信心,那給了我解藥,對你而言,應該沒什麼吧?畢竟我隻是一手無寸鐵的女子。”
“嗬嗬,這是自然,方才我便想給你解藥的,奈何一時與你說話便忘了。”洛廂說著,從袖子裏拿出一紅色小瓶,從中倒出兩顆棕色藥丸,隨即俯下身去,直接掰開長孫清流的嘴,給他塞了進去。
隨後,洛廂便來到麥念夏身邊,柔聲道:“念夏乖,張嘴。”
麥念夏很是聽話的張開嘴巴,洛廂非常小心的將藥丸放入麥念夏的嘴巴裏。
麥念夏將藥丸咽下後,洛廂便來到麥念夏的身後,運功幫助麥念夏快速吸收這藥丸。
原來,麥念夏方才所中之毒雖無色無味,卻可讓人全身麻痹,時間一長,四肢僵勁,血脈流通不順自是難受,而麥念夏又無絲毫武功護體,即是服下解藥,一時半會兒也很難將解藥吸收。
洛廂生怕麥念夏會不舒服,便用自己的內力為她疏通著血脈。
這洛廂也真真是個癡情的人兒,經過這麼長時間與他的接觸,麥念夏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真情。
奈何,如今的自己早已心有所屬,洛廂雖無惡意,可若依舊這般糾纏,定會對自己的計劃造成很大的影響。
自己雖不想傷害於他,可若他執念無此,怕也是無法的,如今之計,唯有趕緊離開此處,待找合適機會與之解釋清楚了。
麥念夏暗自想著,這時,洛廂已經為麥念夏打通了解藥傳輸的血脈,他起身,擦了擦兩鬢的汗水,很是高興的趴上前盯著麥念夏:“念夏,你的毒已經解了,不過,你別想離開我,我是永遠不會放開你的。”
麥念夏不知如何回應,若現在她便將心事告知洛廂,以洛廂現在的脾氣,定會直接拉著她離開,根本不會再談什麼比試之事了,那時,麥念夏便再也無法繼續她的計劃了……
“好了,洛公子,即是如此,那趕緊將他弄醒吧。”麥念夏看向長孫清流,指著他冷冷道。
“好!”
洛廂上前,對著長孫清流的後背便是一拳,長孫清流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眼睛緩緩的睜開。
“小子,給你個機會,若你能打得過我,我便放你離開,若是不能……那你就永遠待在這裏吧!”洛廂揪住長孫清流的衣襟,很是傲慢的說到。
剛剛醒來的長孫清流麵對眼前一切顯然有些蒙圈,他輕輕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洛廂一把推開他,長孫清流伏在地上輕輕的揉了揉胸口,此時,他瞬覺手上有了力氣,可他也打量過洛廂,從實力來看,他顯然不是洛廂的對手。
此時,洛廂已然出去尋找空曠地方,出門時,特意將房門關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洛廂將長孫清流禁錮到了房間的一角,用鐵鏈將長孫清流的腿部拴住。
麥念夏見洛廂離開,連忙來到長孫清流旁,小聲到:“池王殿下,待會在與他比試時,一定要盡全力拖住他!”
“拖住他?嗬嗬,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我之前所中之毒使我無法使用內力。”聽罷,長孫清流冷笑起來。此時的他近乎絕望。
也是,之前,麥念夏為了讓長孫清流嚐到苦頭,特意給他解毒時放慢進度,且為了讓他減少興風作浪的次數,便讓李大夫說他半月不得使用內力……
如今,要想離開這裏,若沒有長孫清流的幫助,定是無法的。
“無法使用內力?應該不會吧?”麥念夏強忍住不笑,打量著長孫清流:“我看你的毒應已經解了才是,就算沒有,隻要離開此處,再尋名醫便是,可若不趕緊逃出去,怕是要死在此處了。”
麥念夏說的沒錯,方才洛廂說時,長孫清流已經聽到。
稍作思量,長孫清流便也明白,此時還是保命要緊:“就算我拚進全力,也不可能是方才之人的對手,莫不是你有什麼好辦法?”
麥念夏笑了笑:“方才我已經將我們所中之毒取了些許,但由於洛廂太過謹慎,所以隻是撒到了他的衣服之上,若想使得毒性發作,定要他運功才是。”
長孫清流明白了麥念夏的意思,便點了點頭。
很快,洛廂便趕了回來,同時,他帶了一助手,壓著長孫清流,他們很快便來到這城西的樹林中。
“此處就在京城旁邊,說起熟悉程度,想必他要比我更熟悉吧?”洛廂盯著麥念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