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奇怪,現在的我可不會跟錢過不去,我可是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沐清歌望著他冷下去的眼神,輕描淡寫的說道。
“好,好,好,如你所願。”慕琛麵色一沉,拽著沐清歌,拖上車,絕塵而去。
“你要帶我去哪?放我下去。”女人拍打著車窗,男人不聞不問,冷眼旁觀。
“收了我的錢,就該盡你的職責。”
慕琛拉著沐清歌直接去了酒店,那裏曾經是沐家的,現在還是慕家的,隻是此沐非彼慕,沐清歌望著自己的家的產業流落他手,心中原本的不舍消散而去。
慕琛帶著沐清歌穿梭在酒店,二人引人注目,但慕琛毫不介意,直接去了自己專屬的那一層,推開門,一把將沐清歌扔到床上,他帶著憤怒解開了自己的領帶,望著床上同樣怒視他的女人。
“放我走,你的生意我不走。”沐清歌看著眼前這個無比熟悉的男人,似乎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心有動搖。
“晚了。”慕琛見沐清歌拒絕自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覆了上去,這個女人他愛慘了,即使他們之間有很多誤會,即使他們回不去了,他也不想放手,看到她躺在別人懷裏低笑,他做不到。
男人擁著女人,像是要將她融入骨血,女人回敬著男人,像是反擊一般,誰也不想讓著誰,相擁的二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男人臉上是深愛與心痛,女人臉上是彷徨與恨意。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兩個人各自為王,注定隻有一個人能站在勝利的高處。
第二人沐清歌先醒了過來,也可以說她一整夜都沒有睡,身體上的疲倦也不能讓她躺在這個男人身邊入睡,她回想起發生的一切,心中都不能平靜,她不在愛這個男人了,她心中隻有恨意。
沐清歌穿好衣服望了一眼床上的慕琛,眼底最後一絲眷戀也在她的轉身的時候消失殆盡,她拿著卡決然的走了出去。
從她起身慕琛便睜開了眼睛,一夜未眠的何止是她一人,慕琛的眼神十分複雜,包含了太多的情感,無處宣泄。
兩個月後,沐清歌忐忑的從醫院出來,她手裏拿著一張化驗單微微顫抖,表情十分複雜,如她計劃的一般順利,卻並不能讓她心安理得的去利用。
沐清歌摸著肚子,一臉的哀傷,可是想到父母的死,想到自己在監獄裏度過的那段日子,她甚至想用死亡去忘記這一切,可是上天不願意,不願意讓她逃避這一切。
她的眼神又從迷離變得冷漠,這是他的孩子,他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我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他不配擁有這個孩子。
“對不起寶寶,媽媽別無選擇。”沐清歌摸了摸自己還未鼓起的肚子,眼神卻飄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