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她此刻桃花眼望著,月牙一般,裏麵全是愉悅,他忍不住打斷她。
“阿暻,濯時年紀不小了,要不咋就理解理解犯渾了。”
上官綿兒抱著酒壺,窩在顧暻懷裏一邊吃烤串,一邊口齒不清的說。
顧暻一手撐著下巴,火把照耀下她冰肌玉骨,唇紅齒白,因為吃著烤串所以嘴角染著點點油光,他用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就這麼望著她:“媳婦,我比你還小上兩歲呢,你是不是要先疼疼我……濯時怎麼可憐了,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別給他說好話,不然我想放過他都不成了。”
猩紅的火苗在暗色中透露出幾分亮光,男人低垂著眸,被火光映襯著的眉眼似魔魅般動人。
張狂,而又內斂。
她掃了他一眼。
“想抽煙嘛?”
顧暻舌尖掃過齒根,想念明火點燃煙蒂的瞬間,他手習慣性的動了動。
夜色下撂下一聲輕笑,很低。
開口的時候帶著點戲弄。
“媳婦,你是喜歡我抽還是不喜歡我抽。”
“emm……”她想了想:“聽說西域那邊大毒梟自己都不抽這玩意,吸多了有癮有害健康,不過你騰雲吐霧的姿態很美很勾人……讓人看了恨不得撲倒。”
說著,她動了動手腳。
左手搭在顧暻的肩膀上,腳勾著他的長腿,清麗白皙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脊背。
“少抽還是可以的,你自己要懂得進退有度,知道了嘛,小可愛。”
正在關注著她的動作的顧暻臉上掛著慢笑,舌尖貼著齒滑動了一圈。
忍住心中癢癢的煙癮,湊著她剛飲過酒水的小嘴,吸取了芬芳的甜美。
她嚶嚀了聲,顧忌著外麵有別人在,很快的推開了他。
“別鬧。”
“媳婦,要不我們抽空把事情給辦了吧,你天天語言上調戲我,是個人誰受得住。”
天天不是寶寶就是小可愛,遛狗人都沒有她會哄人。
他是不想在當傻麅子了,可是她得給他吃顆定心丸才行。
男人一雙褐眸本來就暗沉深邃,此刻翻湧的情緒更像是暴雨天前烏壓壓的雲朵,灰雲密布。
她勾唇笑著,水汪汪的媚眼染著濕潤意:“我就是這個意思啊,我連良辰吉日都算過了,到時候我們在上官家的領域訂婚,我讓手下的掌櫃們都來參加見見你這個未來姑爺,也給你攢攢小金庫。”
顧暻:“……”
“我手下那一個個管事都是富得流油的人物,出手闊綽比我更甚,我前麵多年隱居於阮府,就算露富也不敢太過,他們與我不同,若知道你入贅我們上官府,定然各個給你備上厚禮,到時候你可別不好意思,照單全收就是……他們也不差那幾個錢。”
他橫在她腰間的手收的更緊,語調嘶啞,隱忍著壓抑:“怎麼我還嫁了個大富婆呢。”
“全天下最有錢的女人就在你懷裏了,你說呢。”
男人長睫微斂,嗓音蘇媚又沉穩,死死的扣住她:“是啊,還砸過錢說要包養我,出手闊綽,態度傲慢為所未聞見所未見,問題是我平白獻媚還不見半個銅板。寶貝兒,你的錢呢,都花在那個小浪貨身上了,是那個被嫉妒的容王給處死的小男琯身上呢,還是在……我沒見過麵的小美男身上……怎麼就讓我這個正房唯一的嫡夫心裏都沒個數呢。”
上官綿兒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