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她本人?
嘖嘖。
呸不要臉了。
她譴責自己一百遍。
他有些泛涼的手指壓在她腰腹處,語調稀疏平淡,垂下的眼睫像是一把扇子。
“把你的心腹手下全部喊來,一人一份厚禮,誰少送了我都記著,日後要他加倍補上。禮送的少了就是看不起我顧小公子……”
上官綿兒心尖微微一顫。
看著夜色中男人過分認真的表情,和揶揄的眼神。
在他手指下壓碰觸她柔軟腰腹的那一瞬。
她心裏某種詭異又熟悉的情緒湧了上來。
那個又野又性感的小野貓回來了。
“不樂意啊?”
她沒有微詞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哪敢啊,顧小公子都放狠話了,我哪兒能跟他唱反調啊。”
男人薄情寡義的眸子此刻蕩漾著笑意,分外勾人。
她的腿壓在他的身上,語調又沉又輕。
“咋們現在呢,是在姬夜容,姬夜風和姬南耀的地盤上,這三位雖說都是你的表哥,但是人麵獸心,信不得的,咋們還是好好發展自己的事業,跟他們搶地盤搶生意你說呢?”
自家媳婦兩眼亮晶晶,一心都是搞事業。
前腳談婚事,後腳談火拚。
一口氣沒提上來,他已經眯著眼將她抵在了老樹上。
上官綿兒被他忽然一推,感覺身後老樹的樹葉都顫了幾下。
“哎你幹什麼呢,這樹老隔人了,說不定還有蟲子呢,你快把我抱起來。”
她哼哼唧唧的不滿意,顧暻啼笑皆非,把她又嘮回了懷裏。
“真拿你沒有辦法。”
深夜裏壓抑的呼吸聲,克製而又壓抑。
男人麵色如常:“什麼時候訂婚,給個盼頭。”
“太快了人都聚不齊,你不是要人人給你顧公子送份禮嘛?我算算哈,三個月吧……”
她算的還挺認真。
顧暻眯著眼嘖了一聲。
“太久了。”
“這還久?很快了。”上官綿兒麵色如常:“不能再少了。”
“半個月。”顧暻喪心病狂的直接報了個數字。
上官綿兒呼吸都亂了:“不成,辦不到。”
顧暻不說話,隻是盯著她,聲音低啞,合著夜風,貼在她耳邊。
“你都不急著占有我,上官綿兒,你都不夠喜歡我。”
他像是什麼都沒有做,卻又像是什麼都做了。
混雜著他體香味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
灼熱的濕意貼著耳邊,順著血管開疆擴土。
她渾身一顫,手指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情不自禁的手圈上她的脖子,扣著她的腰肢,舔舐她的香唇。
毫無保留的親近她,霸道,直接,強悍,把她折騰的失去了氧氣,大口喘氣。
“要不就七天?”他在她耳邊問。
“你沒的選擇。”他笑著說。
有一瞬間的衝動,給微微顫著烏黑眼睫盯著她像是蓄謀已久的男人摘星星摘月亮。
在差點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她做出了最後的妥協:“一個月,不能再少了。”
男人笑盈盈的,像是得逞了似的摸了摸她的發:“好鴨。”
好鴨??
她吸了口氣:“顧暻我告訴你,你別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