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嬋猶豫了一會，深吸了口氣道：“師祖，我看到老祖方才轟殺周通天，手撕血月法相的全過程，我感覺他好像是煉氣期，我想知道我有沒有看錯。”
常自在一聽頓時一愣。
轟殺周通天，手撕血月……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寧小嬋看了一眼常自在，然後把她看到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當時血月壓頂，老祖萬歸元僅僅隻是握了握拳頭，血月就瞬間扭曲，緊接著就分崩離析，龜裂破碎。
在血月破碎的瞬間，周通天就吐血墜地。
緊接著老祖隨手一拳，周通天就轟成血霧。
雖然寧小嬋是過程講述的很簡單，但是給常自在造成震撼卻難以言語。
隻可惜的是，他當時依然絕望的連看的勇氣都沒有。
堂堂掌門心態居然不如一個十幾歲的娃娃。
這時寧小嬋又問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常自在猛地回過神來，當即說道：“你當然看錯了，老祖怎麼可能是煉氣期呢？你看到他是煉氣期，是因為他不屑於費力而已。”
“哦，我知道了。”
話語間，寧小嬋臉上盡是落寞。
一看寧小嬋臉上的表情，常自在頓時就想起來其中緣由。
因為寧小嬋也是煉氣期，而且是3歲就進入煉氣期。但是十餘年過去了，她卻依舊是煉氣期。
目前依然是煉氣期十六層，卻還沒突破煉氣，進入築基期。
“小嬋，其實雖然老祖不是煉氣期，但是你也看到了他的煉氣期一樣毀天滅地。”
寧小嬋硬生生的擠出一絲笑容道：“恩，我知道了師祖，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寧小嬋轉身就要走。
此刻常自在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一個重要事情。
“小嬋，你願意跟隨老祖修煉嗎？一定可以幫你突破煉氣期。”
寧小嬋一聽猛然轉過身來，滿臉驚喜的說道：“師祖，您說的是真的？老祖說要教我？”
“這個老祖倒是沒說。”
聽到這話，寧小嬋臉上的狂喜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祖肯定隻會教那些天賦異稟之人，怎麼會教我這樣蠢笨的人。”
常自在寬慰道：“放心吧小嬋，我有辦法讓老祖教你。”
說是如此，其實常自在心裏想的是，容不得老祖願不願意，他都得教。
……
不多時，九大長老就都到齊了。
常自在也沒多鋪墊什麼，開門見山說了自己要和盤托出的決定。
“掌門，這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吧？”大長老接過話道，“原本計劃不是要讓老祖有了充分的歸屬心之後，才跟他老人家交代嗎？”
常自在擺了擺手道：“不可，老祖似乎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與其被老祖點透，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
“看來掌門依然勝券在握，就止不知掌門有何妙計。”
常自在嘴角微微一揚，然後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大掌門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變，“掌門，這樣做不妥吧？他畢竟是老祖啊，咱們這麼算計他不大好吧？”
常自在當即說道：“那又怎麼了？隻要能讓玄雲宗重拾舊日榮光，隻要不違背始祖訓誡，任何手段都可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