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蓋烏斯來到比武大會的現場時那裏已經人滿為患了,原本被設計能夠容納五千人的衛城現在顯得非常的擁擠,人們熱火朝天的喧鬧讓原本寒冷的冬季都顯得沒有那麼冷了。
“在哪裏報名呢?”蓋烏斯排了半天的隊到達一處售票窗口。
看到蓋烏斯和他同伴那一身嶄新的外貿甲胄之後售票員就知道對方是外地來的傭兵。
在指引了方向之後售票員又繼續開始了工作,那些夢想獲得榮耀和財富的傭兵們可是對這種角鬥會充滿了期待,在開始售票的這段時間裏麵,他已經接待了二十幾個不同團體的傭兵。
“都不過是一些雜魚。”曾經參加過戰爭的售票員顯然看不起那些傭兵,就算他們是久經戰陣的自由傭兵或者流浪騎士,但也就是那樣了,不管是對於戰爭的熱情還是對於庫曼的忠誠都值得懷疑,如果不是人口不夠的話領主才不會征召這些烏合之眾呢。
在蓋烏斯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報名處的時候,那裏已經彙聚了不少人,其中有約裏克領的士兵,也有些傭兵,這是蓋烏斯第一次看到那些約裏克領的士兵。
因為報名參加角鬥會的緣故,他們是穿著盔甲的,那一身板甲讓不少傭兵都很眼饞,“真的是全覆式重型板甲呢。”一個傭兵眼饞的對蓋烏斯說到。
為了預防戰場上的各種突發狀況,約裏克領士兵的板甲除了關節的縫隙之外全部被鐵皮包裹著,那是因為一些小型怪物的牙齒和爪子往往都因為常年不洗導致充滿了細菌。
那些細菌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往往會成為對人類有劇毒的毒『液』,當然就算沒有腎上腺素的刺激也會因為常年不洗而導致破傷風。
相比起來傭兵穿著的雖然也是板甲,但是也隻是防禦上半身的半身甲,並沒有臂鎧、護擋的裙甲以及腿部的護甲。
“不用羨慕,隻要我們活過這場戰爭,那麼我們也能獲得那麼一身盔甲的。”蓋烏斯看著那些反光的板甲安慰道。
對於傭兵們來說,雖然他們更看重金錢,但是那一身板甲就算不是財富和地位的象征,也是自己的第二條命,和容易遭受鈍擊後重心不穩的盾牌相比,盔甲往往是戰場上士兵的第二條生命。
因為一些有門路的傭兵們都跟著那些大人物去參加聖戰了,導致來到南方的傭兵都是一些小型和新興的傭兵團,所以也沒有人和蓋烏斯一行人過不去,他們很快就報了名。
然後就在主辦方的帶領下來到了另一個入口,這裏本來是衛城用於逃生的通道之一,直接通往兵營之中。
“我看我們五人團隊戰貌似占不到什麼便宜。”那個兜帽人指著那些約裏克領的士兵對蓋烏斯說到,那些士兵不隻是裝備著板甲還有的手裏示威似的在擺弄著一些臂弩,傭兵中雖然也有用弩的,但是顯然和那些使用金屬弦的臂弩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個人戰也未必能打贏啊。”看著那些泛光的弩箭,不少傭兵打起了退堂鼓,畢竟被那玩意兒『射』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你們怎麼不拿火槍和炸彈呢?!”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席格走進了房間裏麵對士兵們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