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你也好,還是普魯特先生也罷,都該死,隻是我想讓你們在死之前明白,你們的死因並不是你們打算襲擊我這個調查組的組長,而是因為你們打算襲擊神廟,這是不可容忍的,豪斯。”雅達十分平靜的解釋著豪斯和普魯特的罪名。
“都是他讓我幹的,雅達將軍!真的,我是無辜的啊!”普魯特是真的惜命,做了二十幾年鐵匠的他有著古銅色的皮膚,而現在卻沒有了任何顏色,隻剩下淒慘的白色。
“你不一樣,普魯特先生,你就算沒有襲擊神廟的舉動也會被判處死刑,因為私通那些貴族的殘黨,我真不明白了,合法性有那麼重要麼?”作為從沼澤地出來的大老粗,他始終不認為那些貴族究竟靠什麼來維持自己的統治。
合法性?幾百年之前那些貴族不也是蠻子麼?哪來兒的什麼合法性,他也不知道那些強調合法性的家夥是不是賤,給自己找爹的時候還要義正言辭。
如果說之前政權不下鄉的情況下還可以靠那些貴族在統治農村上有一定的成績來解釋,但是自從庫曼將軍隊化整為零之後還是有不少農民在支持著貴族。
而每每被發現之後,這些農民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庫曼缺少合法性。
對此作為庫曼的狂熱崇拜者,雅達非常不理解,因為在他看來,神統治人還需要理由麼?而且庫曼還有著壓倒性的力量。
對此,那些士兵們雖然一邊在和顏悅色的傳播著信仰,但是在另一邊則是打算記住每一個對新政權不滿的人,然後在庫曼決定大清洗的時候直接清洗掉那些冥頑不靈的農民。
作為軍方的人員,因為約裏克軍一直以來會告知每個士兵整體的戰略和他們在這種戰略之中所要做的每一件事兒,這讓這些士兵們對未來可能來到的大清洗充滿了期待,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所為之奮鬥的政權坐穩江山,而不是中道崩殂。
“我們將會把他們全部收監,然後進行審判之後去處理。”席格在幽能通信中對庫曼說到,在雅達開始審判之後沒多久,他就離開了管理委員會所在的官邸,然後直接帶著自己麾下的部隊和那些被逮捕的嫌疑人進入到了之前探險行會所在的港口區的一座建築內。
說到探險行會,這個行會的成員就算是最普通的漁民也多多少少的參與過走私活動,畢竟第一這樣來錢快,第二則是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那就是法不責眾。
隻是沒想到這次帶著軍隊來這裏的是席格,作為庫曼親信之中的親信,如果不是庫曼不打算封出貴族,他說不定會在姓名前加上某某親王的前綴。
對於席格這種位極人臣又充滿道德的人來說,既然探險行會之中的所有人都觸犯了法規,那麼就都處理好了。
於是整個探險行會的成員都被逮捕了,而他們所擁有的財產也都被扣押了,最開始那些自恃武力的行會成員還想蹦躂一下,隻是隨著狗頭人的槍聲打響殺死了幾十個想要鬧事兒的水手之後,這些探險行會的成員也隻能老老實實的接受自己被捕的現實。
不過他們哪怕這樣還是十分樂觀的認為,雖然自己目前被逮捕了,但是卻並不會被判刑,因為法不責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