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極彩回到誇椅以後,留守在當地的薑喜湖的手下接待了她,並且將那仔仔細細給安頓好了,確保安全無虞。
畢竟,薑喜湖回頭又多寫了一封書信,囑咐他們好好照顧李極彩。
當然這個照顧還包含了監視的意思。萬一要是一個不小心讓李極彩跑了怎麼辦?那這個責任分攤下來,誰都擔當不起。
最主要的是這個女子為什麼不跟隨薑喜湖一起回都城,而是選擇折返回來呢?
就算她折返回來也沒什麼好讓她做的了,難道是要讓一個平民女子監督他們辦理公務嗎?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所以薑喜湖的手下對於李極彩的折返回來,抱以一種輕蔑和敵視的態度。
除了將她安置在一所房子裏,然後安排專人照看之外,也就再無其他了。
在王大夫的強烈要求之下,李極彩臥床休息了三天,然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診治了一番。
雖然大大小小的傷不斷,但是李極彩基本的行走還是可以走的。
李極彩想的也簡單,她怕這個大夫真的生氣,所以先配合他一下。
她這身體恢複的很快,隻要老老實實不動,躺在床上沒幾天就精力回來了。
王大夫每次總是以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她,像是在好奇為什麼她能夠如此懂得活潑,照理說身受重傷的病人應該一動也不能動,然後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但是李極彩完全沒有這樣的表現,王大夫簡直就奇了怪了,他恨不能把李極彩給解剖一遍,然後仔細研究一番。
此外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王大夫想要有進一步的接觸,現實條件也不允許呀。
躺在床上的李極彩整日無事可做,服侍她的兩個丫鬟身材高大,長得莫名的有些凶狠,不像是都城的人,像是異邦人。
在現代李極彩他們家附近的一片,對於外來人異地人的稱呼都是侉子蠻子。
不過,李極彩本人倒是對於異邦人沒有什麼特殊的看法,畢竟在對方的眼中,李極彩她們也是異邦人。
加上範老太太對李極彩十分之好,範老太太也是異邦人。
閑來無聊,李極彩別讓這兩個丫鬟去端來兩張凳子,然後坐在她的麵前,一起聊聊天解解悶。
本來兩個丫鬟也想推拒一番,畢竟她們麵前躺著的是主人,而她們隻是婢女,如果她們不合身份的隨意在主人麵前談笑,會不會影響不好?
李極彩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她大手一揮就讓這兩個丫鬟去辦。
何況實際上她也不太喜歡被人家服侍,畢竟平等的觀念已經是深深的植根在她的內心。
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人從一出生開始就在走向墳墓。即便有的人窮困無比,即便有的人富貴榮華,但是最後都要麵臨相同的結局,**裸的來到這個世界上,什麼也不帶走的赴黃泉而去。
帶到兩個丫鬟端著凳子躊躇的坐到了李極彩的麵前的時候。
李極彩看著他們兩個靜靜的微笑著,蒼白普通的麵容難得帶了些光彩,雖然病態還彌漫在她的臉上,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