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大笑。
李極彩做了約摸十幾道菜,雖然素菜比較多,但是在場的人也都不是貪食葷腥的人,所以這麼多菜是夠吃的。
聊天也多說了一些自己曾經遇到過的糗事兒,趣事兒。包括李極彩曾經也說自己乞討路上的遭遇,說是如何被那些老娘們兒趕了老遠的,丟人的很。不過現在好太多了,沒有當初那麼窘迫了。
碧玉和碧蘿也說自己曾經在外采購的時候,遇到的那些特別精明的會做生意的人。
洛書而是分享了自己求學的時候遇到的那些迂腐的先生,還有學子。
大家側重的點不一樣,所以分享交流的內容也多不一樣。
不過這些都成為了聊天可值得說的談資,大家各抒己見,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李極彩自己說的眉開眼笑,聽別人的笑料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由於碧玉的安排,洛書並不能夠待在竹屋裏麵過夜,老師被安排到其他的地方過夜去了。
他們一直喝酒吃菜,到了一大晚才結束。
李極彩喝了不少酒,菜倒是沒有怎麼多吃,小臉喝得紅彤彤的,其實她的酒量也就一般。
隻是很久沒有這般開心了,洛書的到來並不全是她開心的理由,隻是剛好借著這個機會能夠宣泄一番吧!
狼藉的杯盤交給碧玉和碧蘿收拾,李極彩先一步被扶進了房間裏,然後帶到了床上,將衣物給脫下,塞進了被子裏麵。
早春的晚上還是有些涼意的,陣陣清涼的感覺,從沒有關上的窗戶外傳了進來。
碧玉貼心的將窗戶關了起來,隔絕了外麵的涼意,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李極彩的被子給掖了掖,最後才輕手輕腳地拉著碧蘿一起退了出去。
等們把餐桌上的那些殘羹冷炙全都收拾好了之後,她們也就能夠去休息了。
碧玉心裏一直藏著事兒,她覺得那個名叫譚書墨應當並不簡單,當然這種感覺是出於她的直覺,並不能做可靠的依據。
隻是在這麼個淒荒的地方,忽然來了個與此地格格不入的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故意而為之。
雖然對方說的是來探親的,但是這種探親的可被信任度並不大,據她所知青山那個方向並平時並無多少人來去,甚至那邊的人大多數是那些世代居住在那裏的人,並不怎麼動遷,整個雀舌這個地方都沒什麼人動遷。
回頭這件事情還是要上報給主子的。
碧玉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為她的主子提前一步知道了。而且是允許的。
薑喜湖現在的地位有些尷尬,他想要挑戰太子的地位,必須身後要有強大的助力,越是有靠山,越是有勢力,他贏的機會也就越大。
洛書對於薑喜湖而言,既是合作盟友,也是可以依靠的對象,輕易是不能把他舍棄掉的,有些時候甚至還要縱容著他。
即便薑喜湖知道在兩人的博弈當中,他不能太跌入下風,以免對楚國不利,但是現在小打小鬧也是不妨事的。
而且據他所知,那個沒有死沉的李極夜,現在乃是燕國的新皇帝。
搖身一變做主人了,真的是。
而且薑喜湖還在幫助燕國新皇的事情上出了力,讓他成功地逃出了楚國。如果他老爹知道的話,怕不是要被氣死。
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就連李極彩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還以為這件事情都是祁晴初一手主導的。
所以薑喜湖才能心安理得的繼續著自己的計劃。
隻不過沒想到的是,他違背了燕國那方麵的想法,擅自將李極彩給留了下來,沒想到現在燕國的人竟然還惦記著這個女子,說明那個燕國新皇還是挺有良心的嘛。
所以李極彩的價值又多了一層。
不虧。
可是,薑喜湖還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隱隱有些煩躁,盡管他隻是聽著他的那些人回報回來的消息…
第二天,李極彩因為酒醉,所以並沒有及早就醒了過來,加上早上的時候她本身就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遲遲沒有起床。
洛書自己也喝了不少,他也知道李極彩的習性,也不著急來找她拜別,佯裝自己也是不勝酒力的樣子,賴著賴到了早上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