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並沒有多吃驚,隻是問道:“她想逃跑?”
衙役連連點頭,並且恭維道:“克公子真是神了,她的確想偷偷離開,後來被我們的衙役給攔住抓了回來,此時包大人正在後衙審問呢。”
克格點頭表示同意,隨後來到後衙,而這個時候,王氏跪在地上,正在解釋自己為何要逃跑。
“我……我怕!”
包拯一臉怒意,問道:“你怕什麼?”
王氏猶豫許久,這才道:“如果我女兒真的是殺人凶手,我怕你們找不到我女兒便拿我開刀,再者,如今我女兒沒有了蹤影,張家父子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必將找我麻煩,我一介婦人,又是個寡婦,如今女兒不在,我哪裏敢和他們鬥,自然是能躲則躲了。”
這個解釋很合理,包拯聽完之後眉頭這才鬆弛下來,然後吩咐道:“暫時將王氏關押大牢,待找到她女兒之後再做定奪。”
王氏一聽,連忙跪下,道:“大人饒命,民婦再也不敢逃了,請大人放我回去吧。”
包拯眼珠子一瞪,道:“本來給你zìyóu,你卻不知珍惜,先在大牢裏住上幾吧,這樣也可免去你被張家父子找上麻煩。”
聽了包拯的話,王氏徹底放棄了求饒,最後隻得跟著兩名衙役向大牢行去。
在王氏離開之後,包拯才看到克格他們,而後,他連忙走上前問道:“克兄弟,可打聽出了什麼?”
克格點點頭,將他們在那個老人那裏聽到的事情給了包拯,包拯聽完之後,歎息一聲,道:“世間女子不知自愛,最終還是要受苦的。”
這個道理克格很讚同,不過是在宋朝,亦或者是一千多年後的新世紀,都是適用的,一個女子,不管是活潑可愛,亦或者是嫻雅寧淑,不管是大家閨秀,亦或者是家碧玉,不知自愛,最終都是要吃苦受罪,甚至是後悔的。
寒風穿過內衙的空闊,很是強勁的吹進了客廳,客廳的門啪啪響,大家相互張望之後,不由得同時歎息一聲。
黃昏將盡未盡之時,衙役頂著寒風跑了回來。
而在那衙役後麵,幾名捕快押著兩人,那兩饒衣著普通,跟平常百姓無異,隻是他們的神情有些蕭索,而且隱隱有著失落,兩饒臉蛋已經被寒風吹的通紅,隻是此時的他們被押,無法用手揉一揉以取暖。
衙役來到客廳,向包大人拱手道:“回大人,那薛開和王媛媛兩人被我們給抓來了。”
包拯和克格等人聽得這話,頓時興奮異常,而包拯更是連連道:“將他們兩人帶進來。”
捕快押薛開和王媛媛進來的時候,包拯問那衙役道:“你們是如何抓住他二饒?”
那衙役頗有些得意,道:“回大人,如今寒地凍,我料定他們走的不快,而且不會風餐露宿,所以我讓兄弟們在長縣周圍的客棧酒館打聽,最終在一家客棧找到了他們。”
包拯微微點頭表示滿意,而這個時候捕快已經將薛開和王媛媛兩人押了進來,他們兩人穿的很厚,來到客廳跪下之後,就像是兩尊活佛。
包拯望著他們兩人,突然厲聲嗬斥道:“薛開、王媛媛,快將你們二人殺人換屍之事如實交代,不然休怪本大人翻臉無情。”
薛開和王媛媛兩人跪在地上,渾身發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冷,他們相互張望,卻是一口不語。
包拯見此,頓時怒道:“來人啊,將他們兩人身上的厚衣物扒了,先各大三十大板,看他們是不。”
用刑並非包拯所願,但有些事情,嚇唬一下犯人還是很管用的。
當兩名衙役前來要脫去薛開和王媛媛兩人身上衣物的時候,他們兩人頓時跪了下來連呼求饒,而許久之後,薛開道:“大人,我們並沒有殺人,那……那屍體,是我們偶然發現的。”
眾人聽得薛開的話,那裏肯信,而包拯更是繼續問道:“將這件事情詳細講來,若是有一點不通,你們兩人就是殺人凶手。”
薛開連連點頭,然後開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媛媛兩人相愛已久,可媛媛的母親……太過勢利,看我人窮,就不肯將媛媛嫁於我,而且幾前,她還收了張員外張齊的聘禮,如此一來,我們兩人心知再這樣下去,必然會被拆散,於是便想著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