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韋寶在床上養了兩天傷後,總算可以下床慢慢行走了。
剛挨完板子的時候,他當時還可以走上幾步。
沒想到,他的屁股過了一夜後,就腫得厲害。
屁股腫漲的又痛又癢,韋寶都不能翻身,以至於他幾天裏都下不了床。
韋寶隻好就這麼趴在床上,老老實實的家裏,呆了幾天。
姬流自從看過他一次後,幾天裏再也沒有來看過他一次。
“她為啥不來呢?”
“也就胖子和瘦杆來過幾次。”
“玢寧妹子倒是天天來。”
韋寶納悶的很。
按說以姬流的性格,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可能不來。
她不來也好,韋寶倒落了個清靜,身上疼的睡不著,動也不能動。
“你不來,我就找你去。”
第一天,韋寶想姬流為啥沒來。
“她真是不來找我,好無聊啊。”
第二天,韋寶想姬流會不會忘了他。
“還得抹點青鴉糞,下次抹她臉上。”
第三天,韋寶想等屁股好了,去作弄下姬流。
他躺著無聊,腦子裏隻能整天的胡思亂想。
好在,他隻是皮肉之苦,筋骨沒有傷到。
所以這幾天裏,身體恢複的也快。
“二十。。。二十一。。。”
韋寶下床走動了一小會,又試著跳了跳。
“哎。。。真酸啊。。。”
屁股腫漲的地方,被牽扯的又酸又癢。
“爺爺,我下床了啊。”
“給我弄點吃的。”
韋寶往屋外喊了一嗓子。
家裏也沒人回應,大概這時家裏,隻有他一個人。
韋寶慢慢挪著步子,挪出了自家的院門。
“那邊,這麼多人?”
“廣場那邊好熱鬧啊。”
他遠遠看到,在廣場那邊聚集了很多人。
“村子又來新客了麼?”
看這情形,又有新客人來到忘川村了。
往日遇到這種事,韋寶早就去了廣場。
他就好奇這些生麵孔,究竟是怎麼進到村裏來的。
他總是常常跟著新來的客人身邊,聽客人口中講出的奇怪故事。
在客人麵前,韋寶從來不皮不鬧,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他給客人的感覺,就是這孩子很悶,也不會多說話。
所以,客人也毫不在意他的存在。
韋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知道,要是引起客人的警覺和反感,八成也不能一直在人家身邊。
更不能聽到什麼有趣的故事了。
“一。。。二。。。三。。。”
韋寶出了家門,在路邊扶著桃樹,慢慢的挪著步子,向著廣場走去。
=====
村子的廣場上這天很是熱鬧。
能有緣進來的外鄉客人,實在是太少見了。
村民們都會在這時,放下手裏的活,圍在一起,湊著熱鬧。
往年,一年下來也就十幾個人能找到忘川村的入口。
所以村民們都會聚在一起,接待著客人。
“抬上來。開封啦。”
“上等的桃花酒。。。”
安長老高興,吩咐著幾個青壯的村民幹著活。
款待客人,當然要從糧庫裏,拿出平時舍不得喝的桃花酒。
在廣場上,他要為客人舉辦一場洗塵宴會。
這種場麵,總是不能少了安長老和村裏的另外幾位長老們。
這些長老們代表著村子,要給客人敬著甜美的桃花甘釀。
安長老這個小老頭,平時喝不了多少酒,外麵的客人一來,他會多喝上幾杯。
“來客就是我們村的朋友,有什麼需要的,給老朽說聲,都給來客備好。”
安長老和那個客人說著話。
那個客人長得很壯,中年男子,滿臉的胡渣。
看他的身著打扮,人像個農夫,隻是神誌有點恍惚。
“我的兒子丟了,我到處找,你們誰見到我的兒子了。。。”
那個客人向著村民們問著,聲音裏發著愁。
“來客先坐下,給我們說說。”
安長老見多了這種客人,也不奇怪,問著緣由。
“我的兒子丟了。。。”
客人坐在那裏,反複的說著這句話,絲毫不理會旁人。
“來客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安長老問道。
“坐船,坐了好久。。。”
“能吃的。。。都吃光了。。。”
“好可怕。。。他們都死了。。。”
客人答非所問。
他說著說著,用手捂著頭,頭不停的搖著,顯得十分的痛苦。
“給來客一杯水,一個餅子。”
安長老招呼著,也不再問他。
眾人等著客人的情緒穩定下來,大家都靜靜的在一旁呆著。
那客人接過了餅子,大口吃了起來。
“來客,說說情況,我們村裏有這麼多人,總能幫到你。”
安長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