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身上都有氣。”
玄眼說道。
“這話說得，沒氣，那不就死了麼？”
韋寶笑道。
“不，就是死人，也是有氣的。”
玄眼說道。
“？”
“死人也有氣，你糊塗了吧。”
韋寶說道。
“嗯。我看了玄天氣決裏的脈論，是這麼說的。”
“那句話我記得很清楚。”
“去生還死，複原本位，陰濁之氣也。”
“意思就是生魂走了，留下的是一些陰濁的氣，也算是死氣的一種吧。”
“或者說是屍氣。”
玄眼說道。
“你看得是不是本醫案啊。”
“說得都是些外人不明白的詞。”
韋寶說道。
“應該不會，那本書藏得好深，我也隻懂些皮毛。”
“那書壓在書閣頂層的夾層裏，足足用了六七層書封封住，有好些年頭了。”
“不過，我全都背下來了。”
玄眼說道。
“背下來了？”
“那書有多少字啊。”
韋寶問道。
“嗯。。。”
“除去圖示，差不多有二十萬字左右。”
“厚厚的一本呢。”
玄眼說道。
“好厲害。。。”
“是記得一字不差麼？”
韋寶問道。
“嗯。。。”
“一字不差。”
玄眼說道。
“你竟然記下來了。。。”
玄耳醒了過來，說道。
“啊。。。玄耳，你不多睡一會了。”
韋寶說道。
“玄眼，如果玄王知道，你記下了那本玄天氣決，你會怎麼樣？”
玄耳還抱著韋寶的胸口不放，眼睛盯著他們的口型，說道。
“？他不知道啊。”
“我在看守玄王書庫時，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開了七竅，這種能強記的事情，我也沒想到。”
玄眼說道。
“開了七竅，壞了。。。”
“你那幾年看守玄王書庫，可曾在外麵說過這種話。”
玄耳說道。
“沒有，我那時隻顧著看書，並沒有和那些鬼差交談過幾句，就連玄王也是少見。”
玄眼說道。
“除了我們幾個，你可別再泄了半個字，知道了麼？”
玄耳說道。
“噢，好。。。”
玄眼說道。
“你們說得啥？”
韋寶不解。
“韋大王，你有所不知，這鬼要是先通了七竅，就有了神識，不再受人所製了。”
“像背書這種小事情，反而要比生人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