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南看到常子象發愣,口氣裏似乎有些得意。
“雲中君和旱白君,他們是我的同門師叔。。。”
常子象說道。
“旱白仙人是我師父。。。”
思南說道。
“啊。。。”
“原來是師叔的弟子,我應該改稱你為思南師弟了。”
常子像聽了一楞,說道。
“常大叔,哦。。。子象師兄。。。”
“思南有禮了。”
思南轉念一想,暗自偷笑著,同時身體還對著常子象躬了一躬。
“咱們原來也是一師之承啊。。。”
“雲中老頭是我剛認的師父。。。”
“那我也叫你一聲,子象師兄。。。”
“哈哈。。。”
成星笑道。
“啥?”
“你是那小氣雲中師叔的弟子?”
常子象又是一楞,說道。
“剛收的,他們作證。。。”
成星說道。
“好吧,成星師弟。”
常子象萬萬沒想到,眼著的兩個孩子,竟然成了他的兩個師弟。
“哎,胖子,你不是不認那個雲中仙人做你的師父麼?”
思南說道。
“他認了我,我自然是他的徒弟,還是入室的。”
成星說道。
“入室弟子?”
“我那雲中和旱白兩位師叔,還沒有收過入室弟子。”
“就憑你們。。。不可能吧。。。”
常子象有些不信,說道。
“我是旱白仙人的入室弟子。”
思南笑道。
“旱白師叔也收了入室弟子啊。”
“不可能吧。”
常子象更是不信了。
“今天他們下棋,思南幫了旱白仙人,所以他就收了思南。”
“雲中仙人應該是有些賭氣,才勉強收了成星為弟子。”
玢寧笑道。
“後來啊,兩個仙人又鬥氣,又搶著把他們稱為入室弟子呢。”
“還說了一通什麼因、勢、緣、分之類的緣由。”
“說得我都信了。”
姬流笑道。
“當初。。。我被我師父收為徒弟之前,把我扔到了巴蜀無根山自生自滅了五年。”
“那時,我還是個幾歲的孩子。。。”
“野狼,野狗,山貓,蚊蟲。。。多少次就差點死掉了。。。”
“就連山溪邊的蛤蟆都欺負我。。。”
“背時。。。好齪。。。混得撇。。。”
常子象歎道,眼神裏展『露』著滄桑。
“子象師兄,你怎麼了?”
成星說道。
“沒事,隻是感慨以前的往事。。。”
“往事不堪回首。。。”
常子象說道。
“我那個雲中師父是哪裏的仙人呢?”
成星問道。
“你不知道他麼?”
“都是你的師父了,你還不知道他是誰?”
常子象的神情有些鄙視,說道。
“我知道的,就是兩個下棋的老頭。”
“那個雲中師父麼,有些小氣。。。”
成星說道。
“呃。。。你也看出來了。”
“他不光是小氣,還是個小心眼。。。”
“我去千殺獄之前,問他借他的掩風鈴避禍,纏了他幾天幾夜,就是不給我。”
常子象說道。
“。。。”
思南下意識的把腰間的小鈴塞到了衣服裏。
“還是別和常大叔說了,他那時想要的小鈴,現在是我的。”
思南想著。
“哦,子象師兄要是換個要法,說不定就不用纏他這麼久了。”
成星看著思南的動作,笑道。
“換個要法?”
“我連那些小師妹都快聊出感情了,他都無動於衷。”
“後來,我在他那白混了幾天的吃喝之後,就讓他趕出了山門。”
“你說,還能有別的法子?”
常子象不解。
“找他下棋啊,和他押寶。”
成星說道。
“我也不會下棋啊。”
常子象說道。
“他也不會啊,就是個臭棋簍子。”
“還有那個旱白師父,也不是太會下棋。”
成星說道。
“嗯,在我們望川學過棋的孩子裏隨便挑個出來,都比他們下的好。”
思南說道。
“我猜他們是自學的棋藝,沒有老師的。”
玢寧說道。
“讓他們再認師父,難了些,他們的輩份太高,沒有受得起。”
“應該是自己看棋譜,『摸』索的。”
常子象說道。
“子象師兄,說偏了,我那個雲中師父是哪裏的仙人呢?”
成星問道。
“你的這個師父,可是位上仙呢。”
“他在陝西太乙山,是元始真人的弟子,道號雲中子。”
“至於他的姓名麼,他自己都給忘了。。。”
“所以,同道中人都叫他雲中君。”
常子象說道。
“仙人還有忘了自己的姓名的?”
“是不想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