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薑姐姐,你就沒想過要去外麵的地方,去轉轉麼?”
玢寧說道。
“婆婆每年會給我們四十九天的假期。”
“其實在陽間,也就是不到兩個時辰。”
“我回一次琢藍山再回來,時間也用得差不多了。”
“哎,再說,我一個人,沒什麼好去的地方。”
孟薑說道。
“剛才孟薑姐姐帶那隻白狗是去了陽間麼?”
姬流問道。
“是灌江口的一座道場裏,那裏不算是陽間,正好在陰陽交界的一處地方。”
“一半在陽間,一半在地府。”
孟薑說道。
“難怪孟薑姐姐在那裏喝了酒,也能這麼快就回來。”
姬流說道。
“我隻能在道場後麵呆著,那道場的前麵,就是陽間了。”
孟薑說道。
“那條白狗,是從陽間來的啊。”
姬流說道。
“嗯,以前打過它幾次,還是不改。”
“想必以後,它還會再來的。”
“真想把它給燉了。”
孟薑說道。
“孟薑姐姐,你知道它為什麼要去三生石那裏麼?”
“它想知道的事情,向三生石問清楚了,就會走了吧。”
玢寧問道。
“可是,它不排隊啊,三生石的脾氣,可不會由著它。”
“知道也不會和它說的。”
孟薑說道。
“嗯,也是。。。”
“搶隊排隊的,不尊重排隊的人,就是欠揍,不給它說也是應該的。”
玢寧說道。
“孟薑姐姐既然認識它的主人,和它的主人交待一下,讓那條白狗老實一些就是了。”
姬流說道。
“頭一回就說過了,可是那畜生總是趁著它的主人不注意,就溜到了這裏。”
“我都送它回去好幾次了。”
“哎。。。”
孟薑說道。
“孟薑姐姐看來和白狗的主人交情不錯,還會在那裏喝酒。”
姬流笑道。
“好幾次都是強留我,我不想拂了他的麵子。”
孟薑說道。
“好幾次?”
“孟薑姐姐,你是到那裏就有酒喝麼?”
姬流問道。
“是啊,回回去都是一大桌子菜,也沒人吃,他就看著我笑,讓我入座。”
孟薑說道。
“那桌子菜,可是一口未動?”
姬流說道。
“是啊,我去時,除了菜涼一些,確是一口未動。”
孟薑說道。
“哈哈,看來和我猜得沒錯了。”
姬流笑道。
“?”
“姬流妹妹,你猜什麼啊?”
孟薑說道。
“那條白狗,可是真盡心為他的主人做事。”
“它來是假,讓姐姐去它的住處才是真呢。”
“這一切啊,都是它的主人,吩咐它做的。”
姬流笑道。
“可是,他要是真想見我,直接來就是了,還多生這事,沒有道理啊。”
孟薑說道。
“那你去問他嘍。”
“我也隻是猜測,並無實據的。”
“不過,姐姐最好是不要去問,自己去感受一下,他是為了什麼這樣哄你去的。”
“有時,疑『惑』不需要去問,用心去猜,也能猜到是什麼原因。”
姬流笑道。
“嗯。。。”
“好嗎,我和他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實在是想不起來,還能有什麼牽涉的地方。”
“難道是婆婆欠了他什麼東西,他想索回,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孟薑說道。
“。。。”
“姐姐,這個。。。你實在想不出來,就自己去問。”
“你問了,他才會說,不要『亂』猜啊。”
姬流說道。
“嗯。。。”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孟戈妹妹抱著他的狗去還,被他冷言冷語給罵回來了。”
“把孟戈妹妹氣炸了,再也不去了。”
孟薑說道。
“隻有孟薑姐姐去,他才會陪你喝酒麼?”
玢寧說道。
“嗯,對我還算客氣。”
“後來,聽說他因為我去了,連在道場前人山人海祠祀的事都不管了,強拉著我喝酒呢。”
“哎,我也不好推辭,都快和他喝成酒友了。”
“婆婆也是,說隻要我高興,去陽間多呆些日子,也是可以的。”
孟薑說道。
“祠祀?”
“那條白狗的主人,是仙人啊?”
姬流說道。
“他是天宮的差事,管著築堰和平患的官職,不過,生人的事他基本不管。”
“雖然他還是生人的肉身,可也算不上是仙人吧。”
孟薑說道。
“做著天宮的差事,還是生人?”
“好厲害的生人。”
“他叫什麼名字啊?”
玢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