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人類時常會問起這樣的問題:天地之間,我們孤獨嗎?隨著科技的發展,人類探索了更多的未知領域,發現了更多宇宙的奧秘。這個關於“孤獨”的問題答案也漸漸浮出水麵。
我叫李熱方,性別,男,江蘇江陰人。今年的話,我二十一歲。每當夜幕靜臨這座城市,我會站在自己家的陽台前,仰望夜空。
夜空很美,也很大。我總是夜空感覺是一麵黑紗,隱隱約約透過曲折的光,告訴我黑紗另一麵的事情。可能是我看的時間久了,產生了幻覺,仿佛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幻的天地之間。在這裏,耀眼的恒星旁是圍繞著恒星運動的行星。這裏也會有變幻莫測的“雲朵”。所謂的“雲朵”,倒也不必非要是白色,大多也是會展先自己的美麗而變得五顏六色。但是,還是寂靜的,若隱若現是清風風徐來淡淡的嘈雜的城市的氣息。聲音很小,很細,也很清晰。那邊呼嘯而過的轎車,這邊老友見麵的寒暄。幾個女人站在一起,抿起嘴哈哈大笑。遠處的禮炮聲,牆角的蟋蟀聲,蜘蛛進食時的歡聲笑語,貓捉耗子時鋒利的爪子與地麵擦起的尖銳聲,全部都攪成一條麻花,放在嘴裏,嘎嘣脆,會心甜還有點炸過頭的苦澀。
這一切有些神奇,但是每每這個時候,我都會感到惆悵。它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偷,從我心頭盜走了達芬奇的最美的《蒙娜麗莎》,忽然讓我瞳孔收縮,眼前的景象逐漸遠去迷糊。有些陌生,不曾是天地間的拘束或者是相愛的戀人的第一次見麵的靦腆,隻是惆悵罷了。
人類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背負上了靈魂。靈魂虛無縹緲,但是,總是在若有若無的時候感受到它的存在。我是一名秘密基地的工作人員。其實,也就是像飯店的打雜工,隻不過做一些“廉價”的工作。我工作的地方被他們成為“AFC”,意思就是“探索先前文明”。
與AFC的相關人員比較起來,我的知識水平明顯是底下的。有些時候,他們所說的話我需要費好大的勁才可以明白他們所說的話。這其中,,並不是說“博士”、“碩士”、“黑衣人”和“白衣人”說的相關術語有多麼晦澀難懂。但我知道,這是我的原因:我已經習慣了說普通話,並不習慣其他方言。
有的時候,他們也會因為語言的原因而相互誤解。雖然不至於大打出手的地步,但是傷痕總是像釘在木板上的鋼釘難以消除。我並不會在乎這些,也不至於因為這樣子的事情將自己的飯碗丟掉。
我是在十年前進入“AFC”的。那年我正在和我的父親母親一起自駕遊。然而,災難就像是幽靈一樣降臨下來。
讓人毫無防備。
我們太陽係的太陽是一顆熾熱無比的恒星。每時每刻,太陽都會有數億次核聚變。每一次核聚變都會產生巨大的能量。這樣的能量足矣摧毀一個紐約城。但是,這樣可怕的大灰狼,在經過時空的洗禮後,來到地球是已經變成溫順的小綿羊。給我們帶來溫暖,成為養活眾生的萬物之母。
那天,我在撫摸著溫暖的小綿羊柔軟的絨毛,感受著不一樣當我質感的時候。突然間天昏地暗,時空反轉。我還為來得及明白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昏厥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躺在一張床上。我想我是睡了很久,才會感到身體的疲憊,就想要活動活動筋骨。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腳已經被固定住,動彈不得。
我嚐試掙紮。大概是我發出的聲響驚動了門外的人。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年輕男人推門而進。
“你看上去很不錯?”他倚著門框,露出端莊而又輕浮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