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兒和朵朵在護送武玄月的路上,一路哭喪著張臉的難色,像是被人狠狠責罵了一頓不爽不悅。
秦勇觀之,心中算之,待武玄月走進了主控營之中,方才走上前去,假裝好人關切道:“兩位妹妹,這一早上都愁眉不展到底為何呢?莫非是單協領脾氣不好,發難與你們兩個了嗎?”
花兒一臉難色不減道:“哎~別提了,我和朵朵就是命不好,昨晚上下訓,我倆想著拿著錦鯉坊的衣券去置換一身新衣,結果你猜怎麼了?”
秦勇故裝緊張道:“怎麼了?”
朵朵搶先了回答道:“我和花兒姐,好死不死在錦鯉坊碰到隸協領,當時我倆的膽子都快嚇破了!你也知道,以我倆的俸祿,怎麼可能買得起錦鯉坊的華服呢?自然引起隸協領的懷疑了。”
秦勇心中竊喜,臉上則是另外一副場景,擺足了為對方著想的焦慮,假意安慰道:“不會吧?這麼巧!兩位姑娘不會是隨意來逛逛,找個理由逃走就是了,怎麼?這錦鯉坊還不允許常人來過過眼癮啊!”
花兒唉聲歎氣道:“倒黴就倒黴在這裏了——就在我櫃台上付漳時候,我和朵朵正興奮地拿出兩張衣券的時候,剛好不好單協領從外麵進來,你尷尬不尷尬!當真是逮個現行,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秦勇再也沒有忍住,掩唇噗嗤一笑,這樣的橋段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這兩丫頭還真是倒黴之際,若是這樣,確實挺尷尬難堪的。
朵朵見狀,好聲沒好氣惱火道:“秦副協領你這樣合適不?我倆姐妹境遇何其淒慘,你卻如此幸災樂禍!還不都是你的破衣券的事情的鬧得,現在單協領都不信任我和花兒姐了!你讓我們倆個如此是好呢?”
秦勇剛忙收起笑意,強忍著胸口的竊喜,好言好語道:“好了好了!兩位姑娘莫生氣,單協領不過是一時生氣了罷了,你們跟在她身邊那麼久了,哪裏是不喜歡就不喜歡的道理?過兩就好了,莫要著急,聽秦勇哥哥的~不要太難過,這段時間做事勤快點,辦事麻利點,將功補過,這事過一陣子就過去了!”
朵朵惡狠狠地白了秦勇一眼,當真是愛搭不理,氣哼哼地抱背揚步,躲在了一邊。
花兒不動聲色良久,待朵朵一同姐脾氣抱怨後,花兒方才有意無意地開口道:“哎~可惜了了,那兩張衣券……本以為過年可以買件新衣開心開心,現下就隻能夠讓上司沒收充公了去……”
應聽到這裏,朵朵更加來氣,登時之間叉腰怒視,謾罵不止道:“切~你咱們協領大人,怎麼也是個正經八百的主不是?又不缺錢,但凡她要想要個什麼東西,隻要是西疆地界上的,她動動嘴皮子,曹堂主會不滿足她的願望嗎?怎麼連咱們姑娘家兩張衣券都看在眼裏了去?我還真不知道這單協領竟是如此肚雞腸,視財如命的秉性!”
朵朵氣急敗壞口出狂言,花兒警覺地瞪了多多一眼,立馬喝令製止道:“朵朵!你胡什麼呢?這話是你該的嗎?單協領看得起咱們,才要了咱們的衣券,你再胡襖,心別人傳了去,這話若是傳到隸協領的耳朵裏,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