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心煩意燥,正愁著沒人站出來跟自己打一架來發泄一番,這不現成送上門的一個沒眼色的混混,看自己不把他揍成稀巴爛去。
武玄月的發泄怒火的方式,簡單粗暴——打架和喝酒。
然而,現下出境喝酒不現實,唯獨找人打上一架,方才能夠一解自己的心頭怒火。
武玄月二話不,轉身就是一掌出擊,命中彌世遺孤頭顱就是一掌,誰曾想這家夥反應極快,一手格擋,反倒是一把抓住了武玄月的手腕,將其背身反拿,生生擒住了武玄月。
武玄月或許是惱火太甚,一出手不經大腦,完全是按照直覺行事,自然動作漏洞百出,再加上這彌世遺孤也不是俗人一個,武玄月跟其交手一次,武技竟然分不出上下來,可見此人武技撩,深藏不露。
武玄月被一個八尺英武男子一手反扒,更加惱羞成怒,繞身解鎖,欲要二次攻擊之,彌世遺孤甚是伶俐跳躥而出,躲開了三丈遠的距離。
武玄月不依不饒,追擊而上,彌世遺孤一臉無奈苦笑,眼看這鋒利掌氣近在咫尺,彌世遺孤揚聲一宣:“雨落姑娘,你能讓在下上一句話嗎?完這句話,你在動手也不遲——”
武玄月雖然煩躁難安,卻還是聽得進去人話,這子雖然自己不喜歡,但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非得一招打死之徒。
想到這裏,武玄月果斷抽回掌氣,橫眉冷對,微抬下巴,咬牙揚聲:“有話快!”
彌世遺孤,跳躥而起,閃影而至,走到了武玄月麵前,輕生一笑道:“雨落姑娘,這些時日你是不是在尋一個不凡靈物?”
武玄月眼睛微顫,抬眼警覺道:“你怎麼知道的?”
彌世遺孤扯嘴一笑:“那你認為我怎麼會知道呢?”
武玄月聽之惡心之,隻怕是這個跟蹤狂一般的臭男人,沒少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
武玄月咬牙惡瞪道:“無恥之輩!”
彌世遺孤嗬聲一笑:“嗬嗬~地之大,我走我的大路,偶然前麵有前行者,我跟隨其後,這樣也錯了嗎?”
武玄月白眼煩躁,卻也不做無謂口舌之爭:“吧,既然知道我的目的所在,你想跟我什麼?”
彌世遺孤笑容依舊:“雨落姑娘果然爽快,不似女子般扭捏磨嘰,這樣最好——你要不要和我聯手一起打獵鯤鵬神獸,我知那神獸所在之處,這段時日我是跟蹤觀察你甚久,不過倒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癡漢猥瑣行為,我隻是在觀察你的武技和靈氣實力,結果倒是挺意外的,雖然你沒有武金靈的品階,可是以你的功力,早已經達到鱗靈的水準,我敢拍著胸脯打包票,在這靈域之中,除我之外,在無人是你的對手!”
武玄月聽罷此話,馳目而愣,嘴巴驚得合不攏,竟不知道眼前的男子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竟好意思那自己的武學修養跟他相提並論,簡直是自不量力!
武玄月何嚐不知道,以自己的武學水平,門之內二品以下的修武之士,根本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