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一手托著下巴,細細思索道:“異於強饒體魄……卻還在服用壯陽的藥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問題,不僅僅困擾著武玄月,也同樣困擾著納蘭若葉——
對於青藏王,意氣奮發的鬼王,那一雙瘋狂而又暴虐的綠色瞳孔,卻在不已經間會顯出無奈和憂傷,到底在自己父親身上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牢房中的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牢中寂靜一片,武玄月與納蘭若葉各自心思,不思話欲,在沉默這個問題上,此是二人異常默契。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外頭傳來一陣穩健腳步聲——
牢房中的兩個女子,二人估計是太過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的世界中,明明都是武學奇才,竟沒有聽到牢房外的風吹草動。
紅發黑衣的鬼魅俊俏男子,雙手抱背,氣勢熏灼,這一路走來,牢房中的各色鬼怪,無一不聞風喪膽,將自己的獠牙鬼爪都收斂了起來,老老實實地躲在了牢房的深處,有甚至膽量的鬼怪,牙根打顫,嚇尿了褲襠子。
青藏王一臉冷峻,毫無笑容,步步向牢房最深處走去,這一路而來,身後飄著幽幽綠光,此乃是與生俱來的鬼氣。
扭頭馬麵本是偷懶打哈哈,卻不想自己身後危險將至,兩個人還毫無意識地胡侃聊。
牛頭身在完全癱在靠背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胡襖:“哎哎哎~~你咱這貴字號的牢房關押的都是曆代鬼族王室,不得動用私心的高貴身份的主,今日倒是奇怪?怎麼一個芝麻綠豆大的醫官竟被關進了這貴字牢呢?”
馬麵做得倒是端正,隻是這手中握著美酒佳釀,臉上微紅,打著飽嗝道:“嗝——嗝——鬼才知道青藏王怎麼想的呢?不過來,這女子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水靈漂亮,聽是普通女子,合著怎麼鬼族的妖姬魔女來比,卻是別有一番風味,想必這鬼王是玩膩了鬼族的女子,想換換口味?”
牛頭應聲打趣道:“嗬嗬~~你我都不是鬼?多少能夠揣摩鬼王心思幾分,這鬼族誰人不知道,青藏王有了名的好色,縱欲無度,夜夜笙歌,你聽了嗎?昨晚上他寢宮陪床的可是鬼族第一妖姬蛇精,那動靜……這身體……嘖嘖嘖……也就是咱們鬼王了,換做是旁人,估計早就虛了吧!”
馬麵繼續打著酒嗝道:“你什麼呢?那可是怎麼鬼王,鬼族最厲害的男人,這厲害的地方,可不單單指的是在戰場上,在……房中床底之上……嗬嗬嗬……你懂得……”
牛頭壞笑,那笑聲嘶啞著嗓音,咯咯作響,滲讓很。
青藏王本是一路正常步伐而行,卻在不遠處聽到了兩個獄卒交談甚歡的聲音,適才收斂的鬼氣,放緩了步伐,有意聽聽這下饒辭。
無疑,牛頭馬麵無聊談資,已經觸動了青藏王的神經。
所謂下人不可妄言貴族之事,而這牛頭馬麵,雖不是多大的官員,確實掌管地府惡鬼的獄卒,多少雙耳朵都聽得清涼,這兩個死東西,是真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