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仁邪這也是一個變化無常的個性,這邊剛還是認真宣誓,這會子功夫驚醒過來,又變得手足無措的模樣,這般大的反差萌,倒是讓武玄月聞所未聞,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武玄月越發搞不懂眼前的男子,時而冷酷無情,時而純情無措,到底哪個才是單仁邪真實的一麵,或者是這都是他最真實的一麵呢?
單仁邪緊張害怕,心翼翼挪了挪身子,他似乎能夠感受到了,武玄月不太喜歡與他過分親近,出於本能的尊重,他下意識還是選擇了讓對方舒服的感受。
武玄月卻被單仁邪這心謹慎的動作感動了——
沒有想到單仁邪這個男子,雖然脾氣古怪了些,但是卻在很多細節動作上讓人身心愉悅。
算是將功補過,武玄月心中已經撤去了對單仁邪厭惡大半。
武玄月臉上終於露出日常自信的笑容,似乎在男女關係上,她很少被動,就算是被動,也僅僅是為了偽裝了一時,爭取日後自己主動的機會罷了。
而在自己與單仁邪的關係上,從一開始起,武玄月就占領了主動地位,畢竟一段感情的開始,誰先動了情,誰就輸了。
武玄月側眸一眼,心中盤算,這樣的關係,該如何開展下去,既能夠讓對方對自己新鮮度不減,俯首稱臣,為己所用呢?
隻是一個眼神飄逸的時間,武玄月心中已經盤算了。
武玄月繼續故裝嬌怯道:“也不是討厭大人了……就是你我之間身份懸殊太大……奴下有自知之明……”
單仁邪緩緩回頭,眼中寫滿了不爽:“我過了吧——在玄武宮殿中,其實,你與我沒有什麼分別,咱都是服侍的青藏王奴仆,我也好,你也好,都不過如此罷了,所以,沒有必要把階級立場擺的那麼鮮明。”
武玄月心中有數,臉上卻還是一副過分心的模樣,低頭搓手道:“那個……真的可以嗎?”
單仁邪堅定地點零頭。
武玄月頓時鬆了一口氣,一手指了指鋪在自己床鋪上八條尾巴,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條,她心問道——
“那……那……那我……可以親自摸一摸嗎?”
單仁邪憨厚一笑,單純可掬道:“請便——”
武玄月又是一副心翼翼的模樣,這一次她終於壯著膽子,一手摁在隸仁邪的尾巴上,繼而換了換手法,輕輕撫摸而下,這黑明油涼,毛發順滑的狐狸尾巴,別提手感有多好了。
武玄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長姐,但凡過冬,就一定要一條上好的狐狸毛圍脖,現在想想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長姐那麼偏愛狐狸皮毛了,這般觸感,在寒冷的冬季,若是圍在自己的脖子上,順滑異常的皮毛,又暖和又服帖,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這一次變成了武玄月陶醉其中,摸著單仁邪的尾巴愛不釋手。
而下一個動作,倒是嚇住隸仁邪。
隻見,武玄月摸著摸著單仁邪尾巴,還不夠過癮,竟然將其貼在了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哪一輛的陶醉模樣,太過忘乎所以,早已經忘卻了,這條尾巴還是長在隸仁邪身上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