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仁邪不斷變化尾上利器,他雖不是納蘭紫英的對手,但是他絕不肯認輸。
絕沒想這一個拂塵這麼難纏,也不是什麼要人命的名家法器,怎麼在納蘭紫英手中像是水蛇一般,糾纏不盡?
單仁邪與納蘭紫英幾番對弈後,頻頻失利,納蘭紫英到底是這武道霸主,她的實力絕不可覷,縱使單仁邪是久經沙場的戰士,而在納蘭紫英這裏,他還是顯得技藝不假。
眼看單仁邪處於劣勢,納蘭紫英一手甩出手中的拂塵,將單仁邪抽到霖麵上。
“轟然”巨響,單仁邪將地麵砸出了一個深坑!
納蘭紫英衝而降,一腳擦著單仁邪的胸膛,睥睨而下,舉著拂塵指著單仁邪的臉,輕蔑道:“就憑你——也配與本尊鬥?自不量力!”
單仁邪皺眉咬唇,心中不甘不假,可是無奈自己能力有限,傾盡全力還是無法與納蘭紫英抗衡,都怪自己能力不及!
納蘭紫英狠狠地碾腳,而在單仁邪結實的胸膛上,似乎傷不隸仁邪根本。
納蘭紫英猛然抬頭,目光盯在了牢大門上,這眼神十分惡毒,她嘴角一抽一抽奸笑——
“烏合之眾,不堪一擊!看來這門與鬼門的孽緣,是時候該做個了解了!”
著,納蘭紫英從單仁邪身上移開了腳步,轉身向牢走去。
看到這裏,單仁邪驚目,他翻身猛撲,兩手緊緊地抱著納蘭紫英的雙腳。
納蘭紫英惡狠狠地回頭瞪視,“放開你的髒手!本尊現在沒空搭理你!”
單仁邪咬緊牙關,使勁圈了圈自己的雙手。
納蘭紫英憤怒,抬腳猛踹,好不解氣!
“混賬!你敢壞了本尊的好事!!本尊鐵定饒不了你!”
單仁邪被踹得脾髒破裂,口吐鮮血,但是他始終抱緊自己的雙手,到死也不肯放手。
“本尊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本尊就收了這條賤命!!”
著,納蘭紫英舉起手中的拂塵,狠狠揮下!
眼看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聲喝令而至。
“住手!”
納蘭紫英驚怔,她未放下自己的手,而是緩緩轉過了頭,看去這喝自己之人。
“次皇——這是什麼意思?”
納蘭鳳鳴趕腳來至,眼看這慘烈場麵,納蘭鳳鳴眉頭皺的老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次皇不都一目了然了嗎?”
“一個外族家戚被逼到這種程度,還要這般勞師動眾,至尊這是那門的醜聞當下饒笑話嗎?”
“我比他?嗬嗬!次皇哪隻眼睛看到我再逼他!他就是門的叛徒!”
“什麼叛徒?當初趕走他的人,不正是至尊你嗎?是門向舍棄隸仁邪大人,而他才改投鬼門,哪裏有問題?”
“你……非得要為了一個這樣的人,給本尊在這裏爭辯嗎?還當著眾弟子麵前……”
到這裏,納蘭鳶岫十分懂事地走上前去,疏散了眾弟子。
此時,納蘭鳳鳴端著衣袖,兩眼深邃而視,目光犀利,不依不讓。
納蘭紫英兩眼猩紅,咬牙磨腮,氣得發狂,卻不敢再多一句話,她惡狠狠地踩隸仁邪一腳,悶聲道:“還不趕緊拿開你的髒手!算你子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