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為武明道求情了兩句,眼看自己的父親被懟得兩句話都不全乎,武玄月到底心疼自己的父尊的立場,幫其解圍上兩句話也是理所應當。
曹將國情緒上來了,氣哼哼地白了武明道一眼,好聲沒好氣道:“吧!你子想什麼就趕緊,可別憋壞了!”
武明道怒著眉毛,可憐巴巴道:“嗨!看大哥的,明道這是要多不堪呢?”
曹將國冷冷道:“哼!誰讓你子立場不分明,若不是看在三妹的臉麵上,誰給你子巧言令色的機會呢?我都不愛搭理你!”
武明道苦笑無奈,卻真的一點都不記恨曹將國,反倒是覺得這樣的曹將國可愛得很。
武明道繞過曹將國麵前,嬉皮笑臉賠笑道:“大哥莫要生氣,你是真的誤會了二弟了,二弟這輩子算計過誰,也就沒有算計過大哥和三妹不是?二弟從無父無母,更不知道親情的溫暖,若不是有生之年結識了大哥和三妹,隻怕這輩子也無緣感受親情手足溫暖。是——或許在大哥眼中,明道不是一個老實人,畢竟明道在權門混了那麼長時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與奸人周旋時久,明道也在潛移默化中,漸漸變得奸猾了不少,這一點上,大哥教訓的極是!”
聽到這裏,曹將國雙手抱背,白眼冷哼,不愛搭理武明道。
武明道繼續賠笑求和:“對人對事,明道也是講究一個分門別類,對奸邪之人,明道自然會用奸邪知道應之;而對仗義至情至性人,明道怎麼可能會用奸邪的方法對待呢?若是這般的話?明道的良心會痛的……”
聽到這裏,曹將國雖然生氣氣焰不減,至少武明道勸和的話在他耳朵裏奏效了不少。
曹將國緩緩回頭,正視武明道,語言幾分責難道:“我待你如何,想必二弟心中清楚,曹將國對人待事從不含糊也從不對付,二弟話今到了個份上,大哥有幾句話是該交代與你!”
武明道嗬嗬笑道,暗自心道:得!這是又要教開始了——又是仁義禮智信的那老一套……罷了罷了,讓他個痛快,自己聽來便是,不予爭辯,隻是為了讓他出了這口惡氣。
武明道尷尬笑道,應聲點頭道:“大哥請講,二弟悉聽尊便。”
曹將國紮好了架勢,正如武明道預感一般,這曹將國教起來,滔滔不絕,卻是那老一套的東西,讓人聽來耳朵生了繭子,武明道還要陪笑著聽著。
待曹將國罷後,他胸中惡氣出來了,武明道還不得陪笑著,連連點頭應聲。
“大哥教訓極是,每每聽大哥一席話發人深省,頓感人生通透——”
曹將國惡氣出盡,便也沒有多負麵情緒,這才恢複如常理智,拍了拍武明道的肩膀,訓誡之——
“二弟,你跟我們不一樣,日後你的路高深而又長遠,大哥隻希望你能夠腳踏實地地走好腳下每一步,而不要望了自己的初心!”
武明道臉上賠笑,心中道:我哪裏敢忘呢?我這還什麼都沒有做,就是稍微想想迂回戰術,就這都不行!這緊箍咒念叨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