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抱起來那一壇子酒水豪飲,這個場麵驚傻了南宮碧玉——
“不是!至尊!!你怎麼可以喝酒呢?你可是門的至高無上的尊老,這可是犯下了門的大忌諱了!”
武玄月懶得搭理南宮碧玉,自顧自仰頭豪飲,這般豪邁的動作別是嚇住了南宮碧玉,連同曹雲飛眾人也嚇得不輕。
曹雲飛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有意勸阻武玄月不必要這般拚命。
他的手剛碰到了武玄月的肩膀,卻被對方嫌棄地打開了去。
曹雲飛臉色難看,卻也那眼前的女子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夠尷尬地站在一邊。
南宮碧玉瞪直了眼,看著武玄月將那一攤子女兒紅飲個精光,“嘭”得一聲那空酒壇子砸在了石桌上——
武玄月用手一摸嘴角上的酒水,這一壇女兒紅時間長遠,酒烈味醇,可謂是上好的美酒。
這個時候,武玄月的心髒猛然一跳,“撲通”!
一股氣流在自己體內蔓延開來,並不是酒水的熱烈,似如一股清流,在自己經脈間快速流竄。
武玄月眼神緩緩落在了另一壇酒水上,這一個眼神驚住眾人。
南宮碧玉驚叫之:“至尊不可啊!你已破解,須懸崖勒馬,回頭是岸!這酒水對我們門女子來,亂人心誌,不是修武之人可以沾染的東西!!還請至尊三思後行,不能一錯再錯!”
曹雲飛更是擔心自己女饒身體,雖曹雲飛清楚武玄月的酒量,隻是……這不知名的地方,挖出來的兩壇子酒,隻不過是掛上了鎮國魂氣之名,這丫頭就這樣不聞不問抓起來就喝?也不怕喝出個好歹?
想到這裏,曹雲飛一把拽住武玄月的胳膊,勒令道:“這酒水到底什麼來曆你也不知道!怎麼喝就喝呢?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麼是好?”
武玄月微醺的眼,迷離而望,盡管這女兒紅中封印了鎮國魂氣,但是到底是酒水,是烈酒就會醉人。
武玄月的意識是清醒,她隻不過犯了所有酒醉後的人犯的錯誤——酒後之人,行為多少有些放肆,話多少有些不理智。
武玄月嗤笑一聲,她抬手而上,親手為曹雲飛整理衣裳,隨口道——
“你怎麼知道這酒水不明來曆呢?這可是我父尊在我出身時,為我親自釀製的女兒紅,意在……意在在我出嫁之日,用來侍奉公婆,夫君隻用……”
此話一出,曹雲飛兩眼驚直,怔然不止所措。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竹舍中竟然藏了這麼重要的寶貝!
即使出嫁時要侍奉公婆的酒水,這丫頭一股腦都喝了下去是幾個意思?
曹雲飛回過神來,剛剛品出來了不對勁兒,卻為時已晚,武玄月早已經不在自己身邊。
那丫頭根本聽不進人話,倒是手腳快得很,曹雲飛一眼沒看住,這酒壇子的蓋子已經被掀飛了去!
武玄月又是仰頭豪飲,曹雲飛登時看急了眼,這剩下的一壇意義重大,這丫頭獨自一個人喝完是什麼意思?一口也不給自己剩嗎?
這難道是真的做好了這輩子不嫁的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