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曹門、天門、武門還有權族的內臣,皇弟就得罪的起嗎?”
上官諸侯不是一個急性子的人,遇事冷靜,凡是最能夠穩得住鎮,看得清楚形勢,這也是為何當初上官王上那麼偏寵他的緣故。
遇事則亂之人,必成不了什麼大事,問題來了不怕解決不了,就怕一開始就自亂了陣腳,找不到了方向,摸不清楚敵手的意圖,胡亂反抗,結果局麵越來越亂。
不可否認的是,上官諸侯果真是上官家最有頭腦的那一個,一下子就看穿了武玄月的把戲,直中要害,為上官侯爵出謀劃策。
“皇弟細想便可知,這一局怎麼可能牽扯了這麼多人的關係呢?對方早已經摸透咱們的底細了,之所以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假扮黑白無常,有恃無恐地劫持武朝陽和東方朔,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了她已經料定了,皇弟不會因此跟鬼族翻臉。”
說到這裏,上官侯爵沉默不吱聲,臉色靜謐,認真聽上官諸侯的分析。
“對手這一次出手想要什麼?想要的就是讓皇弟與自己人反目,皇弟現在是進退兩難的境地,你若是不與那鬼族反目,是勢必會與東方家族反目,加之那武朝陽特殊的人際關係,她什麼身份皇弟最清楚了吧。有人就是要利用她的身份,要大做文章了。”
說到這裏,上官諸侯稍微頓了頓,他有意看觀察下上官侯爵的臉色,再繼續言說。
“武朝陽明裏是武家嫡長女,實則是曹門的靖國君主,現在又多了一個曹門夫人的身份,若是武玄月和武玄華打著為兄弟姐妹抱不平的旗號,曹雲飛也可趁機趁火打劫,以此要挾權族,這可讓咱們權族很為難,畢竟這武朝陽可是在權族的地界出的事情,縱使那曹雲飛一點都不喜歡武朝陽,即便那武玄月從小受武朝陽欺壓,而現在的局麵不正是他們兩個最想看的嗎?若是換做是皇弟你,出現現在的局麵,你該怎麼選擇呢?”
此話一出,上官侯爵雙眼一沉,臉色又耷拉了下來。
“皇弟,你可想明白了,現在你麵對的勢力不單單是東方家族,還有曹門、天門以及武門,合著這樣的勢力想必,一個區區的鬼族,受點委屈又怎麼了?”
說到這裏,上官侯爵長長一歎,不時蹙眉嘖舌一聲。
“可是……咱們就算要去緝拿閻羅王和黑白無常,總是需要一個理由,我這樣不明不白去緝拿,羅刹會輕易放人嗎?”
上官諸侯臉上露出一絲深沉笑意來,“這事咱們要是跟羅刹硬剛,確實不好看,到頭來兩敗俱傷,倒是讓旁人看了笑話。”
上官侯爵為難臉色道:“說的可不是嗎?羅刹那是女人嗎?那瘋起來多少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左手從來不留後路,又狠又絕,跟她打過幾次交道,那可是狠角色。”
上官諸侯微笑道:“再狠的角色也有軟肋,你可別忘了,她的軟肋不正是在咱們妹妹手中捏著的嗎?”
此話一出,上官侯爵大驚,他驚喜地瞪直眼,不停搖指道:“皇兄難不成是——”
上官諸侯站起身來,將之前的那封書信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