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昆陽隻看曹雲飛的行為舉止拒自己於千裏之外,當即臉色耷拉了下來,頓現失落萬丈。
眼看這樣,曹雲飛心裏有些愧疚,想要安慰對方兩句,可是一想到之前對方那侵犯的眼神和不堪入耳的言辭,曹雲飛登時心一橫,就躲在武玄華身後不出來了。
局麵一度尷尬了,武玄華想要從中調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正在絞盡腦汁想言辭時,遠方傳來一陣倚仗聲。
武玄月帶著一片紅衣女修浩浩蕩蕩而來,那氣勢直逼王者,看得三個男人內心一震。
武玄月走近三人後,抬手一揮,令停身後眾人,而她則是微笑著走上前去,問候道。
“三位兄長昨晚可休息的還好?”
武玄華起先回過神來,滿意笑道:“二妹有心了,專門給三哥準備了上好的廂房,昨晚上喝得盡興,竟忘了時間,這宿在二妹這裏,是不是不太合事宜啊?”
武玄月微笑不減,端著雙手挺胸昂首緩步上前,她破有深意地瞥了武玄華一眼,嘴角微勾——
“嗨~這朱雀宮是龍王陛下封賞給月兒暫住的,也有明令這裏的一切都按照天門的規格來辦,天門又禁令,內閣中絕不允許男子留宿,三位兄長是月兒的兄長,昨晚上又各個喝得伶仃大醉,按規矩說是不該留三位兄長在這朱雀宮中,可是三位又都是月兒的兄長,若是月兒真的將三位哥哥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攆出了朱雀宮,卻似乎有些不合乎情理,昨晚上月兒也是斟酌再三,最後還是念及咱們兄妹之情,將三位哥哥留宿了下來。”
說到這裏,武玄月繞過武玄華,登時走到了曹雲飛麵前,她抬頭看了曹雲飛眼,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隻是……月兒照顧不周,還得曹鎮主這般模樣……這倒是月兒的罪過了。”
武玄華緩緩轉過身來,陪笑道:“嗨~曹鎮主人高馬大,身材魁梧,也不能怪那些攙著她的那些女修不小心,別說是女子了,就是玄華晚上摸著黑,一個人架著酒醉不醒的曹鎮主,看不清楚腳下的路,也沒準跟著曹鎮主一同摔倒在地了。”
聽到這裏,武玄月雙眼微睜,看來對於曹雲飛這個理由,她聽得挺有趣。
“也是……曹鎮主體格健碩,咱們四個女修一同攙架還是吃力,這腳下黑,誰能看清楚路呢?也是可憐了曹鎮主這俊俏的臉,昨晚上月兒聽說了這件事情,也是心疼得很,連夜命人趕工了一個眼罩趕緊給曹鎮主送過來,這些時日看來是要委屈曹鎮主了——”
說著,武玄月從袖管中摸出了一個紅底銀線紋路的眼罩款麵具,遞了過去。
曹雲飛先是一愣,不假思索接過麵具後,細細一看,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曹雲飛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這猛然抬頭,眼睛落在了單靈遙的臉上,怔住了——
原來自己的這個眼麵具竟是跟單靈遙臉上的麵紗是同樣款式,這敷衍人是不是也要有個限度呢?
而最讓曹雲飛吃驚的是,單靈遙肩頭上那隻趴著又瞪著自己的七王!
一看到七王,曹雲飛是又怕又恨,怕的是這小家夥把昨晚上的事情給之抖摟出來;恨得是一想到昨晚上自己被那熊貓欺負不成樣子,自己的男人尊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