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這一口咬下去,疼得鯥哞哞哞直叫,更是心疼死了蔣刃。
“真士……這……”
武玄月見狀,趕忙轉身勒令道:“七王!你幹嘛?一眼看不住人就亂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鯥是不想搭理你,人家要是出手,一口吃了你這壞小子!”
七王聽罷,嚇得一抖,“嗖”得一聲飛了回來,鑽進了武玄月的懷中,委屈巴巴,瑟瑟發抖。
武玄月趕忙代七王向蔣刃道歉:“我這愛寵就是太調皮了,四處給本真士惹事,沒個正規模樣!還請蔣大人恕罪,月兒回去後定會好好教訓這畜生。”
蔣刃賠笑道:“小事小事,這玲瓏熊牙口輕,咬了我家鯥,也不痛不癢的,估計是這小兄弟太喜歡我家鯥了,這才迫不及待想要找他玩耍,沒個輕重也無妨。”
武玄月低頭叱責七王道:“人家蔣大人大度,不跟你一般計較,你還不趕緊向蔣大人認錯?”
七王委屈巴巴看這武玄月,卻不敢忤逆武玄月半分,這就緩緩站直了身子,立在了武玄月的手掌心之上。
武玄月將七王托起,送到了蔣刃麵前,蔣刃還挺意外,沒曾想這玲瓏熊貓朝著蔣刃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弓腰大禮,這態度相當端正。
蔣刃看著萌寵可愛模樣,登時笑了,擺了擺手道:“嗨~小事一樁,真士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隻是,剛才蔣刃的請求……”
聽到這裏,武玄月臉色一怔,她收回了七王,認真思考了起來。
蔣刃這種做法有些過分了,濫用職權,以權謀私?
就這送人的路途,就想借著此趟東風,為自己謀取勝算……
這老家夥還真是老奸巨猾!
賭徒還真是什麼事情做了出來,他現在這個舉動無疑就是在賭!若是這件事情被福晟爵爺知道了,隻怕他日子不好過。
武玄月明明很厭煩這種鑽營的小人,可是他現在清楚,若是自己不答應,隻怕這事沒辦法繼續下去。
於此,武玄月裝作一臉為難之色,支支吾吾道——
“這個……恐怕……”
沒曾想,武玄月還沒有表態,蔣刃就搶先道出了自己可憐處。
“真士……蔣刃知道這樣的做法很過分,可是蔣刃也是美白有辦法,到了非求真士的地步了!”
聽到這裏,武玄月微皺眉頭,問之:“蔣大人這話什麼意思?”
蔣刃唉聲一歎,眼神看向那鯥,滿是心疼憐惜道——
“真士有所不知,這水庭哪裏都好,就是有點不好。”
聽到這裏,武玄月一愣,問之:“哪裏不好?”
蔣刃唉聲一歎道:“這裏的條件確實比靈獸鬥場好太多,因為我家爵爺太喜歡鬥獸行當,所以他舍得在這個方向投入大筆的資金,隻是……他這個人也很務實,等為他帶來利益的靈獸,他格外寵幸,連同我們這些靈獸士也會跟著靈獸一同沾光,說實話,蔣刃今時今日的地位,是靠這鯥給蔣刃掙來的。”
說著,蔣刃又是一歎,繼續道:“蔣刃命不好也好,命不好是因為早年家道中落,我從高官厚祿淪為的階下囚,命好是因為得到貴人賞識,有一頭給蔣刃長臉的靈獸,鯥這些年在靈獸鬥場曆經風雨,戰鬥無數,他雖然得來的榮譽不少,可是他身體也在一點一滴地被消耗磨損,旁人不知道他的現狀,而蔣刃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