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與覃長老板說那麼多的話完全沒有必要,若不是因為看在你與曹鎮主又些情分上,武玄月才不會說那麼多呢,何必因為一些過去陳年舊事惹得覃老板反感呢?覃老板這半輩子也就這樣糊裏糊塗的過了,醉生夢死也好,何必如此較真誰對誰錯呢?總而言之,你覺得過著舒服就好。”
武玄月看著覃芙蓉一臉痛苦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話說到了對方的心坎裏,倒是有些心疼對方了。
然而,覃芙蓉竟然做出了一下幾個舉動讓武玄月很是吃驚——
覃芙蓉麵露苦色,她緩緩起身,幾分踉蹌地走到了之前的煙槍落地處,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煙槍,用手拍了拍煙袋子之後,又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看到這裏,武玄月有些尷尬了,覃芙蓉這樣的表情讓她有些驚訝,她竟不想那些怨婦一般,怨天尤人,又不像那仇恨婦人,恨天罵地,罵他上官家祖宗十八代,而對方如此冷靜的一麵,卻是有些出乎武玄月的意料。
難不成是,這樣的打擊對於覃芙蓉來說應該是致命的,而為何她會如此的冷靜呢?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自己一輩子的情愛都被人利用了,自己已被的追求都荒廢了,這還不算,回過頭來自己已經與曾經那個最向往的自己背道而馳了,這樣致命打擊還不夠深刻嗎?
還是說,這覃芙蓉是內心已經變質了,在時間的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漸漸接受了現實中的自己了呢?
武玄月有些看不透對方的想法,殺人誅心不過如此,隻是這誅心的效果,讓武玄月有些失望了。
屋中彌漫著濃重的煙氣,不會兒就嗆的武玄月咳嗦連連,眼看這氣氛越發凝重起來,武玄月也越發覺得自己呆在這裏不自在起來。
想到這裏,武玄月便知趣地要道別,顯然自己與對方的交流不怎麼愉快,若是自己在繼續呆在這裏就是招人煩。
“我看覃老板也沒什麼事了,月兒這就告辭了,日後咱們有空再聊。”
武玄月這就灰溜溜地要離開,沒曾想覃芙蓉又突然喊停對方道——
“那若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聽到這裏,武玄月愣住了,她即將邁開了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她本告訴自己,多餘的話不該再說了,若是再說的話,就會更加招人煩了。
“我……嗬嗬~算了吧,今天月兒的話已經夠多了,隻看覃老板心情被月兒的話弄得那麼糟……有些話不說也罷。”
沒曾想那覃芙蓉向武玄月斜了一眼,冷冷一哼道:“你既知道自己的話太多,該說不該說的,也說了那麼多,你若是真的在乎我的心情,之前就不該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既然說到這裏,不如就把話給說透了,還管我的心情如何呢?”
武玄月尷尬著笑道:“之前……之前那是月兒不懂事了……話趕話到此,月兒也是義氣用事罷了,咱們都是女人,覃老板應該最清楚了吧~月兒不過是犯了年輕女子都愛犯的錯誤罷了,年輕氣盛,聽不得旁人的一句難聽話,所以……所以……才會著意頂撞了覃老板。現在月兒的氣出來了,也把人給徹底得罪了……也是月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