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市,激烈的槍炮聲回響在這個已經數百年沒有經曆過戰火的城市,慘叫聲、鮮血、人們的嘶吼一如綿延了上千年的朝代更迭時,為了權力廝殺的人。
北歐最精良的三千人軍隊正和突襲他們的敵人展開激烈的戰鬥,而對方隻有不到20人,他們身高都在兩米以上,穿著全身覆蓋式的盔甲,上麵還有一個奇異的圖案。
一顆外形充滿金屬質感的樹,一半是繁榮的枝葉,另邊則是隻有光禿禿的樹幹,仿佛是在寓意著死亡與新生,還有永恒的輪回。
敵人使用著最原始的武器——長矛和盾牌,不過他們作為最精良和裝備最好的軍隊卻一個人也殺不死,隻能怒吼著把子彈宣泄到敵人的身上,激起一陣火星,但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反觀敵人的長矛根本沒有動用過,隻用拳頭就就在他們的隊伍裏麵展開了屠殺,就算隻是被拳頭邊緣擦到也是非死即傷。
坦克在這種距離還沒有發揮作用炮管就被打彎了,裝甲車更是像紙做的一樣被敵人用手撕開,這根本就不是戰鬥,這隻是單純的屠殺。
轟隆隆!
戰機飛過,上麵搭載的機槍對著下麵的人開始掃射起來,不過它飛行的方向過於單一了,下麵的敵人很容易就躲開了它的攻擊。
不過這也給了友軍喘息過來的機會,拿出火箭筒的士兵對準其中一個人的背後惡狠狠地扣下了扳機,不過下一秒炮彈就被敵人抓在了手上。
看清楚手中的物體之後直接按在胸口壓爆,在一片火光中走出來,爆炸的地方隻有一片焦黑和幾道微不可見的裂痕,下一瞬長矛就貫穿了想要換彈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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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三樓最豪華的包間內,唐源傾聽著遠處傳來的炮火聲哼著有規律的曲調,仿佛是在給這場宴會伴樂一樣。
“真是美妙的聲音,你們覺得呢?”
包間裏麵除了唐源之外隻剩下安德烈父子了,還有一個瑟瑟發抖,向桌麵端上菜肴的普通侍者。
揮揮手讓這個普通人滾蛋,得到允許之後侍者頓時變得欣喜若狂,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裏。
克裏斯和他的父親都沒有說話,隻是頭上越來越多的冷汗怎麼都止不住,失敗了,他們失敗了,這次的行動完全就是一個錯誤。
端起紅酒喝了一口,味道有點怪,不怎麼適合唐源的口味,他還是更喜歡小區旁邊的商店裏麵的橙汁,“竟然沒有下毒,看來你們還沒有下作到那個地步啊!”
“看您說的,我們怎麼可能會下毒呢?”族長萊頓尬笑了幾聲,不然還能說這是因為他覺得完全沒必要,king根本不可能來到宴會上麵,所以才沒有下毒嗎?
要知道在歐洲的曆史上,貴族最常用的殺人手段就是下毒了,這可是傳統,被毒死的名人還少嗎。
不過唐源也不在意,用刀叉把一塊牛排送進嘴裏咀嚼了一下,發現味道相當不錯,甚至比起還沒鑽研廚藝之前的寧雪料理美味加成的食物還要好一點。
這應該是這家酒店的大廚做的食物,而且還是熱的,看來這裏還有很多人沒有離開啊!唐源一路走來發現公路旁邊的屋子全部都已經變成了鬼屋,空無一人,而且家具雜亂。
不過之前忙了這麼久,在華國、北歐、沙漠這幾個地方轉來轉去,忙了這麼久,現在總算能夠好好吃一頓飯了。
寂靜的餐桌上,隻有刀叉互相碰撞和咀嚼食物的聲音,這對於安德烈父子來說無異於一種處刑曲,不過卻希望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因為當聲音聽下回可能就是他們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