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我安悅的心裏麵從來都沒有過你,我的心很小,裝不下你這尊大神。”

安悅緊繃著臉,明亮的眼睛凝視著麵前的男人,同他打量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沒有分毫的閃躲,像是在用眼神告訴他,自己沒有說謊,自己的話,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

厲景昀狹促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他抬步,才剛剛上前一步,她便下意識的抬起了手,意圖擋住他的靠近,那一臉的防備,就像他是什麼罪孽深重的大魔頭一樣。

男人本就煩躁,此刻更發的惱了,伸出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攥緊了安悅的手腕,將她用力的扯向自己的懷裏,禁錮著她,讓她撼動不了分毫。

“既然如此,那你就該留下來,留在我身邊,為我工作,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示,我對你而言,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你可以心無旁騖的和我同在一個範圍之內。”

話才剛剛告一段落,厲景昀就兀的笑了起來,笑聲中摻雜著鄙夷,“還是說,你根本做不到心無旁騖,我對你來說,也不是大千世界中很尋常的一個存在?”

安悅緊咬貝齒,明知道男人此刻是故意在用激將法,可她就是不想要認輸,哪怕明明自己知道不是這樣的。

“既然厲總覺得隻有這樣,才能確定我說出口的話都是真實的,那我不介意留下,反正都是給人工作,回到紐約總公司也好,還是外派到國內厲氏也罷,都是同一件事。”

厲景昀眼中極其飛快的閃過一絲異樣,卻又在下一秒歸於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鬆開她的手腕,看著那上麵被自己攥出來的痕跡,眉心輕跳。

“既然你留下是為了工作,那我就不留你在這裏住下了,這是公司為你準備的單身公寓,穀秘書一驚布置好了一些,你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看著男人遞過來的房門鑰匙,安悅有些意外,她本以為他一定會再次使用各種方式方法,好讓她可以答應回到家裏來住。

隻道這對她來說有利無害,便不再去思量更多,伸出手就將鑰匙接了過來,出聲道謝,“這樣也好,免得打擾琳琳,多謝厲總。”

厲景昀彎了彎唇,抬眸對上她望過來的視線,一眼的玩味,“比起口頭的感謝,我更喜歡你用其它的方式來表示你的謝意。”

見狀,安悅垂直放在身側的手當即就捏成了拳頭,新做的指甲此刻變成了她傷害自己的工具。

因為不想要男人知道自己的反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與以前來說,並沒有改變太多。所以她沒有反駁,表現的像是對這種別有深意的話已經習以為常一樣。

畢竟,人一旦對一件事沒有太大的反應,那麼基本上可以說明,這件事要麼本身沒有衝擊力,要麼就是已經習慣,是經常經曆,所以已經不在乎的一件事。

厲景昀的臉色因此而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渾身上下都像是籠罩了一層的黑氣,宛若被黑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