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她就已經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去,空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安悅回到房間選了一件和厲景琛領帶眼色一模一樣的裙子,還有特地的化了一個妝,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真不是我自己自戀,她江清月再怎麼打扮,也絕對比不過我。”她相信,厲景昀是有眼睛的。
等她出門的時候,厲景琛已經倚靠在酒店走廊的牆體上有幾分鍾了。他以為,自己已經見多了她換完衣服的驚豔,不再會有所觸動,但是他發現,他錯了。
她這次並沒有把自己打扮的多麼的花枝招展,就是一件剪裁流暢合理的白色連衣裙,銀色腰封,可偏偏就隻是這樣,也還是讓人移不開眼。
“你今天是在cos白蓮花?”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對著她曲起了胳膊,示意她可以挽上了。
安悅斜了他一眼,這全天下不會說話的是不是紮堆的都來到她身邊了,要不然的話,她是真的沒辦法解釋現狀了,對此,她表示,她是無力且無奈。
糾正了很多次的她,這次決定還是無視好了,反正她說了,他也不會記,幹脆就不說算了,免得浪費口舌。
這麼想著,她就無視他曲起來的胳膊,就這麼目不斜視的走進了正前方的電梯,然後以一種‘快點’的督促眼神瞪著還站在原地的男人。
“……”厲景琛是絕對沒有想到的,他僅僅用了三個字就讓她瞬間變臉,而且他反複的咀嚼了幾遍自己的話,都還是沒有找到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衣服,打扮的清新淡雅,而蓮花是出了名的出淤泥而不染,所以他用白蓮花來比喻她今天的打扮,有什麼不對的嗎?
不懂就問,下到酒店大堂後,他就沒有再緊步跟那個穿著高跟鞋也走的大步流星的女人,而是湊到了等在酒店大堂的靜秘書身邊去。
“我剛剛說她是在cos白蓮花,我說錯了嗎?”他緊皺眉頭,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隻不過他現在的表情越嚴肅,靜秘書就越忍俊不禁。
“厲總,就算是在五年前,這個詞也是絕對沒問題的,但是放在現在,問題就大了。”靜秘書簡潔扼要的解釋了一下現如今這個詞的意思。
厲景琛眉頭擰了擰,一臉抗拒且嫌棄,“現在的人真的是閑的發慌。”他嘟囔了一句後,便追上了女人的腳步,狗腿的給她拉開了車門。
饒是如此,這一路,安悅也都沒有再搭理他。
來到江氏的時候,遠遠地,她就看到了那在公司門前等待著的熟悉身影,她扯了扯嘴角,“看到這樣的畫麵,再想到我舅舅所說過的豪言壯語,就覺得格外諷刺。”
“他是個人,也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他這個樣子也沒有錯。”厲景琛倒也不是在給江祁傑辯解,而是這樣的畫麵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安悅並沒有搭嗆,而是將目光放到了那個熟悉的人身上,當看到幾乎黏在他身邊的女人時,她的一雙眼都好似能噴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