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剛剛就是一個意外,因為她心裏麵很清楚,她是把他當成了不需要防備的人,不然,她是絕對不會胸都讓人看光光了,還沒知覺。
隻是厲景昀可不這麼認為,他猛地起身,來到她麵前站定的同時,就將她給懟在了辦公桌上。
“你,你起開,我這樣不舒服。”她試圖將男人推開,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他都紋絲不動,她急的都要哭了,“我真的不舒服,你桌子很硬,現在穿的又薄,我很疼的。”
厲景昀抿了抿薄唇,單手托起她的臀部,就將她抱到了桌麵上,剛剛的最佳身高差,秒變平視,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吞口水。
“現在還難受嗎,還疼嗎?”他湊近,一隻手扶住她的腰,讓她全無退路。他低沉的嗓音,性感的薄唇,讓人想入非非的問話,讓她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如果說,他們此刻是在漫無邊際的海上,那他就是那根可以救命的浮木。她的一雙手不知何時覆在了他的胸口,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襟,好像這樣才能讓她不被溺亡一樣。
“厲景昀,這是在公司,在你辦公室,所有人眼睜睜看著我進來的,你不能……”她察覺到腹間的那抹滾燙,連帶著她的聲音也啞了起來。
“沒關係,我們可以最晚下班,不讓他們看見。”如果說一開始還有退路,那麼現在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安悅欲哭無淚,這和她想象中的劇情不同!而且她貌似忘記了自己本來目的是什麼了,現在滿腦子就是如何讓他停下。
好在厲景昀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並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不知停休。
在他的辦公室隔間裏是有床和浴室的,她就像是個洋娃娃一樣,合著眼,任憑男人將她抱進浴室衝洗幹淨,然後又給她穿上浴袍,擱在床上。
沒辦法,她實在是累,但凡能不動彈,她都不想要動彈。再者,反正旁邊有個伺候的,而且自己這樣還是他弄得,不使喚他,使喚誰?
男人進出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宛然正人君子的模樣,看得安悅牙根癢癢。
“有件事我本來打算等下班告訴你,既然現在我們都有空,那我就先告訴你一聲,當然,如果你有意見,我們可以再商量。”床的另一側陷了下去,她抬眸,就見他側躺了上來。
“孫文柏和周燕珺感情出現了問題,孫文柏打算用孩子把人綁在身邊,可是周燕珺這回也真的不管不顧了,所以孫文柏打算把孩子托付給我們照顧一段時間。”他說。
安悅睜大眼睛,滿心都是為周燕珺不忿,“是不是又是那個誰,就是……夏嫣然那個朋友搞的鬼?”那個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年的仇她還記得,就是把那個女人名字給忘了。
厲景昀低低的笑了兩聲,然後否認,“還真不是那個女人,她眼看著沒機會,扭頭榜上一個暴發戶結婚生子了。”話畢,他滿目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