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謝清宇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喚時,程瑾瑜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他裝作不經意間的把咖啡和三明治遞到謝清宇的麵前。
“給我多年的經驗判斷,這個手術可能還要等一會兒,如果你不吃這些,或者是想等著你的小助理來送的話,那你就等吧。”
謝清宇粗魯的從謝清宇手裏拿過三明治,狼吞虎咽的就啃了起來:“這個算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的。”
謝清宇向來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因為那樣會讓他感覺精神一些,可是現在的時間都已經中午了,他的肚子也有些撐不住了。
加上程瑾瑜的惡意挑撥,最後也是淪陷了。
“不用,這些都是些不值錢的,倒是你別等會兒吃出來什麼毛病,以後把事情怪到我的頭上來,到時候就不值嘍。”
謝清宇的嘴裏吃著東西,狠狠的瞪了程瑾瑜一眼,兩個人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會兒,這邊兒手術室裏就急忙出來了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兒。
“程醫生,太好了你們都在。”
“怎麼了?”
謝清宇和程瑾瑜同事從凳子上起身看向護士,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患者的身上被玻璃紮傷,現在玻璃拔出來了,可是患者大出血,而患者的血又是那種非常罕見的,你們趕緊通知她的家屬。”
“我的,我的可以用麼?”謝清宇擼起袖子就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護士的麵前。
看到他這個樣子程瑾瑜感動的同時又有些無奈:“你這個家夥,你知不知道這個是在獻血,不是借錢。”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呀,現在是獻血,不是借錢,如果血型不匹配的話會死人的。”
聽到這話的謝清宇激動的一把拉住程瑾瑜的衣服:“那你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沒有的話,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
“我什麼?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直係親屬就是她病床上的母親,為了救她的母親還被你百般刁難。”
一直被程瑾瑜的話壓的死死的謝清宇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了,他對護士說道:“先抽我的,如果我的不合適的話,我就回公司找,這麼多員工我就不信,還沒有一個合適的了。”
謝清宇說這話的時候,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程瑾瑜。
“程醫生?”護士有些為難的看向了程瑾瑜。
“帶他去吧。”
看著謝清宇離開時焦急的樣子,程瑾瑜微微歎氣:“如果你不是有錢,可能你什麼都不是。”
另外一頭兒,謝清言很快就得到這個消息,已經快火燒屁股的他還在家裏洋洋得意:“辛璐,都是你懷了我的好事兒,這一次可就不能怪我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電話就打進來了,謝清宇瞄了一眼,隨手接聽了電話:“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個女人還沒有死,被一個叫程瑾瑜的給救了,現在受傷嚴重,正在醫院裏搶救了。”